許問搖搖頭,“別老說這些!生分。”
“是事實。這島上因為有你,我們這些軍官省了不少事。我們都是大老粗,打仗也許是一把好手,可做生意真不在行。
咱們剛上島那會兒都吃過被困孤島的罪,心裡會很壓抑。因為你弄這個夜市,大家都很開心都有事情做,誰也不覺得苦悶了。”
“你就是把我誇出花,我也還是生你的氣。你悄悄回來都不告訴我!”
“不能說。”路遠征解釋,“你不是看見新上島一批人?我是因為他們回來的。這次的事保密等級有點過高,所以不能說。”
他說不能說許問就沒再問,不管什麼原因路遠征回來了她就開心。
路遠征跟許問回了家,但也沒真做什麼不可說的事。
一來許問明顯面露疲色,二來他一路奔波也是累的不輕。
幫著許問洗完澡之後,兩個人相擁著說了會兒話,靜靜睡去。
路遠征回到島上依舊是早出晚歸,跟那些官兵一樣,天不亮就跟船走,天黑了才回來。
回來時灰頭土臉,隻字不提到底幹了什麼工作。
說漏嘴這事在他們身上根本不可能發生。
夢話都別想聽到一句。
幸好許問好奇心不大,再加上有自己的事做,也顧不上研究路遠征。
許問忙著弄遊樂場。
說是公園裡建遊樂場,問題是公園還是一片荒地。
這回吃苦耐勞的兵哥哥們可沒空給她幫忙了。
仗著是部隊的工程,許問乾脆僱人清理。
但是島上大部分人都不閒著,打工的打工,出夜市的出夜市,沒幾個閒人可供她驅策。
所以自打辦好手續差不多一週了進度還約等於零。
許問都一籌莫展時,婁樹偉帶著新月村的人出現在她面前。
現在新月村允許他們自己賺錢自己要,可大多人並不會去夜市上做生意。工廠雖說招人,一下也用不開他們這麼多人。
新月村基本沒多少老弱婦孺,青壯年勞力比較多。
他們一來,總算解決了用工荒。
對第一次能獨立賺錢不用交工的新月村村民來說,每天都能拿到現錢的滿足感讓他們幹勁十足。
除雜草,平整土地,夯實,分割成塊。
先把許問要搭建遊樂場的部分圈出來,鋪好水泥地。
剩下的部分要當公園,所以等許問買的種子送上島之後,再開始栽種花花草草。
等水泥地晾乾的中間,彩虹島突然就解封了。
說突然是對許問他們這些島上的平民百姓來說,對路遠征他們來說不突然。
那天晚上,路遠征回來的早,纏著她做。
許問肚子越來越大,兩個人動作上都特別小心這不敢那不敢的,其實不怎麼盡興。
但是拖的時間很久。好不容易完事後,路遠征還不讓她睡覺。
許問有點不開心,發了脾氣。
只是□□後,聲音綿軟沒什麼威懾力。
路遠征好脾氣地輕聲哄,就是不讓她睡。
許問困到眼睛都睜不開了,越發惱,惱中還有點奇怪,路遠征似乎有點反常。
半睡半醒中還在思考的許問,猛然間聽見轟隆一聲,身下的床都跟著震了下。
許問倏地睜開眼,坐起了身,側身低頭問路遠征:“剛才,是不是地震了?”
路遠征搖頭,他也起身往外看了眼,眉眼帶著幾分笑意,隨即回過身搖搖頭,“不是地震!你快睡吧?不是困了嗎?”
許問確實沒感受到第二下,心道大約是打雷吧?!
有路遠征在身邊她也沒覺得害怕,很快睡了過去。
而路遠征在許問睡著後立刻起身穿衣出門。
第二天醒來,許問發現彩虹島解封了。
吃過早飯,那些駐彩虹島的其他單位官兵就開始組織著有紀律的撤出彩虹島。
許問覺得跟昨晚那聲巨響有關。
中午吃飯時,問路遠征:“昨晚那聲巨響跟他們有關?”
“嗯。”
“現在可以說為什麼了嗎?”
路遠征放下筷子,眉眼裡都是喜色:“我們在海里透過潛水艇向定向海域發射火箭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