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清早,傻柱一邊推著腳踏車一邊往門外走去,秦淮茹拿著個暖壺笑呵呵的跟傻柱打招呼。
傻柱徹底無語了,這個秦淮茹怎麼這麼不要臉,自己上次都那樣說她了,她居然還能像沒事人一樣。
不過傻柱也知道秦淮茹的秉性,她要是能輕易放棄她就不是秦淮茹了。
傻柱完全不搭理秦淮茹,只是快步推著腳踏車離開。
看著傻柱離開,秦淮茹狠狠的啐了一口說道:“呸,什麼玩意兒,你個大傻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等我跟王天風結婚了,第一個就收拾你傻柱”。
易中海家,此時的易中海正直愣愣的躺在炕上,雙腿癱瘓的打擊讓他實在是接受不了,他現在完全感覺不到雙腿的直覺。
白寡婦也意識到了易中海的不對勁兒,按理說易中海受的都是皮外傷,怎麼可能一動不動連翻身都做不到。
白寡婦坐到易中海旁邊問道:“中海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怎麼了?”
聽到白寡婦這麼問自己,易中海的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沒什麼桂枝,我就是這次受傷比較嚴重,相信過幾天就能恢復了”。
白寡婦一看易中海閃躲的眼神,就知道這件事肯定不像他說的那麼輕鬆,弄不好易中海這個老絕戶有可能是真的癱瘓了。
看來自己得早做打算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可以讓大兒子志勇繼承易中海的工位。
“雖然工作得從學徒工開始,但好歹以後也算有了飯碗了”。
白寡婦心中明白,當前最大的問題就是要穩住易中海,然後讓他乖乖把自己的工位交出來。
而此時易中海想的卻是,得趕緊去軋鋼廠辦理病退,至於工位繼承的事先不考慮。
自己的養老錢全都被白寡婦給沒收了,這讓易中海的內心徹底失去了安全感,同時也看清了白寡婦一家的為人。
可以說工位和退休工資就是易中海現在最大的依仗,要是連這都沒了,易中海就得徹底被白寡婦一家給趕出去。
兩人各懷鬼胎,都在相互算計對方。
白寡婦笑呵呵的說道:“中海,中午想吃什麼,我這就去給你做”。
易中海答道:“什麼都行,你看著做就成”。
傻柱來到軋鋼廠後廚食堂轉了一圈剛要離開,劉嵐開口說道:“我差點忘了,何副主任廠長讓你過去一趟,說是有要緊的事找你”。
傻柱撓了撓頭,自言自語的吐槽道:“這廠長怎麼天天找我,我這個食堂副主任都快成他的秘書了”。
傻柱來到辦公室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大大咧咧的喊道:“廠長,我是何雨柱,找我什麼事啊?”
說著傻柱就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看著傻柱進來,劉峰笑著說道:“傻柱,你看看誰來了?”
傻柱這才注意到沙上還坐著兩名中年人,其中一名看著大概將近六十歲左右,雖然看著眼熟,但傻柱一時間也想不起在哪見過。
至於另外一名中年人,傻柱卻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正是軋鋼廠的前任廠長楊廠長。
傻柱有些激動的問道:“楊廠長,你怎麼來了?”
楊廠長一看來人是傻柱,也笑呵呵的說道:“傻柱,我聽劉峰說你小子現在出息了,不光結婚了,現在還是廠裡食堂的副主任”。
傻柱:“楊廠長,剛見面你就寒磣我,到什麼時候我還是那個傻柱”。
楊廠長:“看樣子你小子脾氣現在好多了,不再是那個混不吝的脾氣了”。
劉峰對傻柱介紹道:“傻柱,我身邊的這位你還記不記得?”
傻柱剛才就覺得這名中年人有些眼熟,突然驚訝的說道:“您是大領導?”
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記性不錯小何師傅,之前咱們也只見過幾次而已,沒想到你還能認出我來”。
傻柱:“大領導,楊廠長我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兒見到你們”。
大領導說道:“小何師傅,我聽小劉說王天風這小子回來了?”
傻柱答道:“是啊,前段時間剛回來的,他現在沒事還唸叨你們倆呢”。
“你們要是不來,過段時間他還想去找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