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來講，這些戒指其實都是非常強大的暗靈器，每一件都是高階神器的級別，各自代表著一個不同的至尊序列。”
“各自代表不同的序列嗎……？”
張小滿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但他並不是太過驚訝的，早已經在心裡有了一定的準備。
先前和觀察者接觸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自己所擁有的幾個戒指的能力似乎都能和至尊系列裡面的某一個屬性對應上，要說是巧合的話也太說不過去了，所以這麼看來那它們就是出自同源的，這也難怪為什麼自己的暗影之主被動對魔姬沒有效果了。
以魔姬的實力，恐怕早就已經掌握了輝耀序列，在無息序列和輝耀序列碰撞的情況下，自然是實力更為強大的魔姬能夠獲得主動權。
“那按照這麼說的話，我手上的七枚戒指應當都是對應的一種至尊序列了……可是，魔姬到底知道多少，她是否知道，實際上自己的這些戒指來源是出自系統的？”
緊接著，魔姬的下一句話就讓讓剛升起的一點希望又消散了。
“我知道，你的這些力量來自於你的那個特殊天賦，你似乎喜歡稱呼它為‘系統’……？”
張小滿倒吸一口涼氣，真的……說出來了？她真的知道關於系統的事情！
“沒錯，我確實知道，甚至在某些方面來說，要比你瞭解的更加透徹一些。也許你一直以來始終認為，這個‘系統’是一個外力，但是我想在這裡告訴你的是，它並非什麼外力，而是你的一種天賦。”
“天賦？”
張小滿這回更驚訝了。
系統怎麼會和天賦聯絡在一起的，換做是別人來，他肯定一個字都不信的，但眼前的這位可是魔姬，這樣的存在可沒閒工夫跟他開這種玩笑。
“沒錯，你所認為的系統實際上就是你的天賦，同時也是那個人的天賦，它們並非外物，都是你自身實力的一部分！”
我自身實力的一部分？難道說……魔主也有一個系統！？
魔姬輕笑一聲，說道：
“不要將思想拘泥在眼前所見到的事物上，那既然是一種天賦，那自然不是你以為的外物那麼簡單。”
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魔姬的善意
魔姬的一番話，讓張小滿更加迷茫了。
他大致上是能夠理解對方話裡面的意思的，可是結合實際來看，卻又有點不敢置信。
“按照您的意思，那個系統本身就是屬於我的？可是我明明也是後來才得到的啊，怎麼會是天賦呢？”
他出言詢問道。
到了這個時候，張小滿也已經顧不上什麼隱瞞不隱瞞的了，既然對方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索性就放開來提問，也好將自己所需要知道的問題得到滿足。
魔姬搖搖頭，說道：
“天賦分為先天的和後天的，而你能夠吸引這股力量為你所用，那麼自然就有著你自己獨特的天賦，這股力量的表現方式千變萬化，你之所以會看見那個系統，只不過是因為你的潛意識裡面更希望以這種方式來接受它罷了，所以它才會以這種形態出現在你面前，你明白了嗎？”
張小滿瞬間石化，對方有一點說對了，他從來沒有想過系統不會是系統，而是別的什麼東西，所以在他的潛意識裡面，系統就只是系統，也不可能變成別的。
這句話聽上去有點拗口，但卻是事實，簡單來講就是張小滿需要一個系統，那麼這份力量就會以系統的方式呈現在他的面前，他對此深信不疑，從來沒有產生過類似的懷疑，所以一直以來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在這一剎那，張小滿如遭雷擊，腦海深處彷彿有一隻大手緊緊的攥住又鬆開，原本被隱藏在其中的秘密，在這一刻變得清晰可見。
“竟然是真的……它的確不是系統……或者說不只是系統……”
在張小滿的眼前，原本的系統介面一陣扭曲，化作一道靈力沒入他的體內，緊接著那陪伴了他幾十年的系統就這麼沒了，但它的功能卻依舊存在，只不過外在形式被換成了修仙小說裡的靈力天賦。
張小滿沒有停下，腦海中意念轉動，系統的形態又發生變化，這一次它竟然變成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爺爺。
“這是……隨身老爺爺……？”
張小滿不信邪，系統繼續變化，這一次是一連串的轉變，從超能力到抽獎輪盤，甚至是主神空間，任何他所能夠想到的形態系統都可以進行轉化，這也充分證明了剛才魔姬所說內容的真實性。
最終張小滿又把它切換回了系統的形態，沒辦法，這種形態用了幾十年，早已經習慣了，還是保持原樣吧。
“原來如此，之前確實是我的目光狹隘了，沒想到我對它的瞭解還不如你深……”
張小滿無奈道。
他現在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魔姬能夠無視掉自己的暗影之主被動。
說白了，暗影之主被動也是這份天賦力量的一部分，也就是透過高階神器戒指讓他能夠走捷徑釋放出來，可是這樣走捷徑所釋放出來的力量又怎麼可能能夠和一個正兒八經的上位超凡即存在抗衡呢？
想到這裡，張小滿不禁對那股力量的來源更加好奇了，開口詢問的。
“請問……您可以告訴我，這股力量的來源到底是什麼嗎？為什麼我會有這種天賦？”
他此刻對這件事情非常的好奇，實在想不通自己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這樣的天賦為什麼會落在自己頭上，要知道宇宙當中那麼多強大的存在，為了溝通新的暗靈序列而耗盡心血，多少人終其一生都沒能踏出那一步成就超凡的道路，可是他卻直接開通了所有的序列，這種眷顧簡直可以說是宇宙之子了。
“我不知道。”
魔姬也回答的很是無奈。
她雖然能夠看清張小滿身上的天賦秘密，但卻沒有辦法追根溯源，只因為其中牽扯到的能量層級就連他她沒有辦法涉足。
“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的力量涉及到1號序列，那是所有事物的歸宿，一切力量的奇點，無論是你選擇了它，還是它選擇了你，無論你的這個天賦是先天所得還是後天所得，那也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你就是它實至名歸的主人，哪怕真的是你後天才得到它的，那也只能說是你有著得到它的天賦，這一點是恆定的，因為1號序列是不會錯的，它即是萬物，又何錯之有呢？”
魔姬難得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張小滿狠狠的消化了一陣，這才接受了這一切。
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也就是現在實力上去了，接受能力也變得更強了，今天這麼一大堆事情，簡直讓他措手不及，尤其是在知道了關於系統的真相後，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那……1號序列到底是如何使用，我似乎只是一直在被動的接受它的力量，但卻從來沒有辦法真正的使用過”
魔姬看了看他，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