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半個月禁令解除後,池哩提上行李箱環遊世界去了。
祁硯崢下班回來,老婆跑了。
池鬱現在在公司的地位已經穩了,搶了對頭公司的幾個專案帶來豐厚的利潤令大家對他刮目相看。
她也就沒繼續給他做秘書,手握祁氏,富到不行,不上班天上掉錢的生活她也是過上了。
擺爛擺爛,日子就要過的舒服美哉。
只是這婚後腰確實有點廢,本想要個寶寶來打時間,結果祁硯崢不肯。
她氣不過,離家出走!
看她不玩個幾年再回去,等著哭吧他。
給他生寶寶都不樂意,要是她能自己生要他幹嘛。
對不對嘛?
池哩是一個人去旅遊的,看著周圍人成群結隊,她頓時感覺自己孤零零的。
本來是喊了曲之意的,但她最近忙,老往醫院跑。
她伸手遮太陽,想到她的事,嘆了口氣。
玩了幾個小時手上都被曬紅了,池哩抹了點藥,也不再和火辣的太陽抗爭,去了室內。
還算有所收穫,交談了幾個年輕的洋人夥伴。
用過餐後,天色已經晚了,互相告別池哩回了酒店。
剛出電梯,她愣住,繼而噘嘴,站在原地看倚在她房門口的男人。
穿著當地的花襯衫和她身上是一套的,v字領口露出若隱若現的風光,他半闔眸,目光帶著誘勾纏心尖,惹的泯亂。
修長的指骨曲起,毫不避諱的開始解胸前的紐扣,沿著向下。
胸肌的輪廓清晰顯露彰揚一股撩人的性張力,池哩吞下口水,急忙環顧四周,跑過去按住他的手。
天殺的,在房間外就春。
把人拽進屋內,池哩瞥了眼他胸口,抱懷後退半步,“你來幹嘛?”
猝然,眼前出現一張黑色的卡,夾在指尖。
她瞪眸,上下掃視他略顯放蕩的肆態,驚駭說:“你想嫖我?”
他輕笑,將卡塞進她手心,“是我,求你嫖。”
……
給錢求嫖的還是第一次見,他放蕩的深得哩姐的心意,勾唇,拽住他的領口逼使他俯身,女孩媚眼含波,紅唇泛著誘人的光澤,他沒忍住,輕輕舔了下。
四目相對,氣氛升溫。
……
迷糊間她想起,“你不是所有錢都在我這嗎?”
所以他哪來的錢?
祁硯崢坦然,“私房錢。”
他親她眼皮,“私房錢都給你了,愛不愛你?”
“愛。”
“那你愛不愛我?”
“愛,愛死你了。”
女孩敷衍的嘟囔,側身閉上眼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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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崢的出現讓她的一人遊變成兩人,最後一天,他們去了海邊。
池哩蹲下去觸碰冰冷的海水,裙襬已經溼了,戴著帽子臉依舊被照的紅撲撲,熱熱的,碰下臉頰。
幾滴水珠滾落至小巧的下頜,突然現新奇玩意,眼睛忽閃,抓起一隻螃蟹的腿,與它四目相對。
一個呆,一個傻樂。
在她身上永遠有一股純粹的勁,美似妖,心卻純。
夕陽漸漸落幕,雲水成畫,恍惚間他想起初次見她,也是在這片海域。
女孩懶懶躺在沙灘椅,大放厥詞。
他途經路過,不過在她身上停留幾眼,就栽了一輩子。
她總說,“謝謝你給了我好多愛。”
其實是他該謝謝她。
謝她的出現,讓荒蕪的土地肆意生長藤蔓,開出幸福的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