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間,曖昧的氣氛湧動,池哩伸手抵住他的唇,壞笑著,“不準親哦,我感冒呢。”
男人眸底一變,看著這隻盡是壞心的狐狸,撩撥又不負責,拽下她的手,直接吻了上去。
不過只是蜻蜓點水,觸碰後又迅退開,而後,晦沉的目光掃過她的紅唇,一言不去了浴室。
聽見水聲,池哩揉下耳朵,祁硯崢真的很弱,這樣都能…
浴室裡隔音並不算好,水聲足足響了一個小時,尷尬的池哩縮起腳趾,臉頰紅紅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待會。
等他出來,她眼神飄忽有些不敢直視。
祁硯崢沒帶衣服,好在酒店裡有浴袍,否則他就得光著了。
周而復返的烏廉滿肚子怨氣,等門開啟,將手上的袋子遞了過去,看見祁硯崢穿著浴袍胸膛上的水漬還沒幹。
內心嘖嘖作響,真禽獸,這就開始了。
“砰”
漆黑的門隔絕了他鄙夷的視線,站的原地吐槽了會,烏廉頂著一肚子怨氣走了。
尋思李文海這破手什麼時候好,這助理的活他幹不了半點,老婆都不能貼了。
祁硯崢提著衣服去浴室,路過沙時看見沙上縮起來的那團,閉著眼睛臉紅的要熟透了似的。
他低笑,胸口的布料也跟著震動,看著竟有幾分浪蕩,“哪沒給你看過,羞成這樣,”
又說些不著調的話了,池哩忍無可忍,朝他丟過去個枕頭,只不過力度太小,根本沒砸到他。
還是祁硯崢自己上前一步才讓枕頭堪堪砸到腿上,這脾氣的一點用都沒有。
池哩咬唇,頂著一張紅臉無能狂怒,眼神羞憤的,直勾勾望著他。
美的像狐,嬌的像貓。
祁硯崢喉結滾動,懂了,“在勾我?”
“……”
他剛想走近,女孩手裡又抓了一個枕頭,作勢要扔他,只不過看他停住就沒再動。
主要怕沒扔中丟臉。
“誰勾你了,盡說瞎話。”
她盤腿坐著,拽著白色枕頭的手收的很緊,透紅臉頰貼上一樓黑,襯得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更純,含著秋水般柔柔的泛羞。
紅唇撅起,小表情憤憤的。
分明就是在撩他。
一舉一動都是。
見他一步步走近,隱約的胸肌線條能窺見,她大喊,“站住!”
男人竟然還乖乖停了,手裡還勾著自己的衣服,身上穿著浴袍,v字領口開的有些過於大了。
這些天這男人總是風騷的穿v字領,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搞得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畢竟是他的穿衣自由(還挺好看的),不是嗎?
“你快點去換衣服。”
她指著浴室的位置,催促他。
祁硯崢正要抬腿邁入浴室,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女朋友,交往第一天就進你房間浴室,是不是不太好?”
“……”
池哩感覺自己感冒已經好了,都給氣樂了,“你也知道不太好?”
他剛才自然的把這房間當自己家似的,扭頭就進去了,那時候怎麼不覺得不太好?
祁硯崢若有所思,很是禮貌的詢問,“那女朋友,我現在能進去換衣服嗎?”
“快去。”
等他進去了浴室,池哩咕嘟灌了幾口水,睡夠了也吃飽了,她開啟房間內的電視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