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搞的這麼神秘?是畫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了嗎?”我一探頭去瞅,熊妖就緊張的捂的嚴嚴實實。
“你不能窺探別人的隱私,這樣是不道德的。”熊妖義正言辭的推開我的臉:“你在偷看,我告老師了啊。”
“告吧,告吧,我也想讓老師看看你畫了啥。”我嘿嘿一笑。
熊妖被我打敗了,胡亂的把那張紙撕了下來,團吧團吧揣在了兜裡,朝我瞪了一眼:“煩人精。”
“嘁,無趣,肯定做賊心虛了。”我擺了擺手,意興闌珊的趴在桌子上。
不問自拿的從熊妖文具盒裡面借了一支2B鉛筆,然後在熊妖那搶來的本子上開始跟著瞎畫一通。
一堂課後,我已接近了昏昏欲睡的狀態。
下課的鈴聲一響,老師走了,妖怪們就從乖寶寶變成了跳馬猴子。
一個個撒了歡的喊叫,差點沒把班級的房蓋掀翻了。
我被炒的沒了睡意,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去。
鯉魚端著一小盒葡萄和語嫣邊走邊吃的往跆拳道社方向走去。
我招了招手,喊了一聲鯉魚,小跑著湊了上去。
原本如果沒有改變歷史的話,鯉魚這時候應該是在和野小花一起去逛街。但是現在她是在和語嫣一起吃葡萄。
鯉魚聞聽我的喊聲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林果,你幹嘛去了?一早上沒看到你。”
“我剛剛去上課了啊。你們幹什麼去?”我伸手從小盒裡面取了兩粒葡萄吃了起來,狀似無意地問道:“對了鯉魚,你還記的野小花嗎?”
“嗯記的。”鯉魚點頭,然後就一臉納悶的看著我,再沒問別的。
我見狀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就是問問。”看來她們是真的都忘記了。
鯉魚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和語嫣走了。
十月的天空陰沉沉的,似乎有一場秋雨即將來臨。
天有些冷,我抱著肩膀晃晃悠悠的往前溜達。
突然我迎面跑過來一個衣衫凌亂,髒了吧唧的瘦高大個,他正火急火燎的往前跑呢,突然一看到我,猛的一個急剎車,完了就和見鬼了似得撒腿往回跑。
我眨了眨眼睛,回頭又看了看身後,這是咋的了?我成瘟神了?
“哎,黃瓜瓜你給我站住!”我扯開了嗓門大喊一聲。
沒錯,前面那個跑著的就是黃瓜瓜。他聽我指名道姓的喊他,無奈只得停了下來,然後轉頭朝我咧嘴嘿嘿一笑:“林果,啥事啊?”
“看到我你跑啥!”我湊過去問道。
“沒有啊,我正練腿腳呢,來回跑,是來回跑,不是見到你就跑……”黃瓜瓜還想狡辯。
我笑嘻嘻的說:“你當我傻呢?”
我拎著他胸口被撕爛的衣服,又拍了拍他滿腦袋的土:“這是啥?這又是啥?跟人打架了?”
“沒,沒有。”黃瓜瓜一口否定,腦袋直搖:“我剛剛不小心摔倒了……”
我又指了指他脖子上的三道撓痕:“這是啥玩意兒?你糊弄鬼呢!”
我瞪了他一眼:“老實交代,和誰打架了?”
黃瓜瓜見被我拆穿,頓時垂下腦袋去,抱著坦白從寬的態度對我說:“林果,那我說了你別罰他們啊。我這不是打架,我是拉架被人撓的。”
“那誰打架了?給你撓這樣?”我心裡一琢磨,能被撓了還護著對方的,肯定就是黃瓜瓜的那兩個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