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家而又貼心的將飯菜擺在桌上,將這些大爺們請上了桌。卻沒一個給面子的,匆匆吃了兩口又回去打牌了。
昨夜幾乎沒睡,此時吃過飯,我靠在椅子裡眼睛沉重的睜不開。
今夜我們就準備在這打地鋪了,觀察一下妖精們看看會不會在發生狀況。
我困得不行,就抱著葫蘆祖宗歪在椅子裡小眯一會,卻沒想到一睡竟然睡到了月上梢頭。
我睡的很沉,竟然還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我好像被人束縛,蜷縮著身體被關在一個黑漆漆的小箱子內無法逃脫。
完全封閉的空間使得我覺得嚴重缺氧,呼吸不暢。
我用力的敲打四壁,使勁的伸腿去掙扎要踹開關著我的箱子。但是夢裡的自己彷彿得了軟骨病一般沒有力氣。
我又急又怕,孤獨的感覺籠罩在心頭,我努力呼吸,用力喘氣……
就在這時,我的臉上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我頓時驚醒過來。我猛的睜開眼睛,大口喘氣,就好像昨晚鯉魚醒過來後一樣。
葫蘆祖宗此時貼在我臉龐邊,小眼睛瞪得滴溜圓,瞅著遠處的一個方向顫聲道:“林,林果……你快睜開眼睛看啊……”
我心下一凜,直覺有狀況發生。
我撲稜一下坐直了身體,就見會議室內一片漆黑,月光透過落地窗戶映入室內,朦朧的微光映照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
鯉魚帶著那九個妖精,慢悠悠的在屋內遊蕩,就好像美劇裡的活死人,慢動作的移動著身體,似乎想要找到出口一般。
我看著鯉魚一步步的朝我走過來,我傻眼了,一時僵在了原地,幾乎忘記了反應。
葫蘆祖宗顯然也被這詭異的一幕嚇到了,在我手裡瑟瑟發抖。
鯉魚是閉著眼睛再走,沒有意識的,彷彿在夢遊一般。
在她就要擦著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頓時反應過來,一下子跳起來,一把將鯉魚抱在懷裡。
鯉魚的身體冰冷一片,我急忙拍了拍她的臉,叫道:“鯉魚,醒醒!”
沒有反應,卻因為我突然的觸碰,鯉魚突然直挺挺的倒在了我懷裡,身體僵化了一般,眼睛死死的閉著。
“鯉魚,鯉魚!”
我大驚失色,快速探了探鼻息,呼吸非常微弱,但是卻很均勻,彷彿真的是在睡覺一般。
葫蘆祖宗對我喊道:“林果,鯉魚怎麼了?”
我心亂如麻的搖頭,這症狀彷彿被催眠了一般。
但是屋子內應該沒有別人來過,鯉魚她們之前還在打牌,若是有人對她們施術,鯉魚不可能沒有防備。
在我睡著了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撞開。
孫胖子氣喘吁吁的跑進來,一把將燈開啟,見到眼前這一幕卻完全沒有吃驚的樣子。
孫胖子朝我喊道:“林果,你快出來看看,找到罪魁禍首了。”
我看了一眼懷裡的鯉魚,急道:“胖子,鯉魚她……”
“連鯉魚這麼厲害的都中招了?”孫胖子有些心有餘悸的說。
我急忙道:“胖子,到底怎麼回事?”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把她們所在屋子裡,不會有事的。”說著孫胖子走到王西瓜身邊,一掌劈下去,王西瓜頓時身子一僵,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孫胖子一個挨一個的劈下去,將九個女妖精都並排的撂倒在地上。
我一見這樣,也將鯉魚放在了桌子上。脫下外套將她冰冷的身體裹住,這才和孫胖子一起離開。
剛一下樓,就見杜雷和吳威他們都跟在一群女妖的身後,晃晃悠悠的朝蚩尤之手的封印之地走去。
我不解的看著孫胖子:“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找到罪魁禍首了嗎?”
孫胖子點頭:“頭兒說,跟著被感染的那群妖精們就能找到罪魁禍首。”
我聞言在什麼都沒說,帶著葫蘆祖宗一起追上杜雷他們。
杜雷看到我跟上來,問道:“林果,鯉魚咋樣了?”
我搖了搖頭:“也變這樣了……”
說著我神情不由一頓,只見在一群妖怪的最前方,一個兩米多高的魁梧身材晃晃悠悠的往前走著。旁邊還有個婀娜瘦弱的身影。
我不由一驚:“連赤離和語嫣也這樣了?”
葫蘆祖宗一聽,頓時從我懷裡探出頭去,一臉焦急的道:“赤離,赤離在哪呢?”
杜雷點道:“現在她們都向蚩尤之手封印地而去,也許真被你們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