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我們四個繼續去逛夜市。
有買手機膜和手機殼的,我就買了幾個外形可愛粉色的,準備回去送吳威。
就在這時,我電話突然響了,吳威打過來假裝哭嚎道:“死人!你死去哪裡了!就把我一個人留在辦公室內,這點燈壞了,好黑,人家好害怕!你回來!”
我呲牙咧嘴的將電話拿離耳朵,吳威這一嚎叫震的耳膜都疼。
鯉魚和赤離在旁邊停下腳步等我,鯉魚笑著說:“隔著電話我都聽出來時吳威的聲音了。”
“可不就是吳威嘛。”我也哭笑不得。
我問吳威道:“咋就你一個人呢?這麼晚了你不回宿舍玩手機去,你在辦公室幹什麼啊?”
“還不是因為頭兒!”吳威委屈地叫道:“本來是他負責統計這次中獎的名單,好安排年末的馬爾地夫旅遊的人數。結果他剛做一半的表格,接了個電話人就跑了。
把人家抓壯丁使喚,氣死我了!你快回來,好黑,人家好害怕……嗚嗚……”
我眼角一抽,忍不住皺眉道:“你好好說話,男子漢害怕黑?你不是有火之力嗎?自己不會點亮啊?笨蛋!再說你明天去做表格不行嗎?又不急在今天晚上?
你要是在害怕,不敢自己回去,就叫其他人來陪你吧。我在外面呢,暫時回不去,對了,我還給你買了個手機殼……”
我正說著話,突然看鯉魚和赤離竊竊私語,時而偷笑,瞄著我的眼神也怪怪的,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我心生不好預感:“你們說什麼呢?”
“呃……我們什麼都沒說。”
“在說你叮囑吳威好細心,好像在叮囑女朋友似的……”
鯉魚和赤離剛搖頭做出乖巧模樣表態,葫蘆祖宗就在後面拆臺。
三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然後又同時一愣。
葫蘆祖宗知道說錯話了,看著我怒火中燒的樣子,頓時一縮脖子,鑽進赤離懷裡,叫道:“祖宗什麼也沒說,祖宗什麼也沒聽見!”
我這個氣啊!
電話裡的吳威還在驚喜的問:“是嗎?什麼手機殼啊?顏色好看嗎?是我喜歡……”
我越聽越來氣,直接掛了電話。
鯉魚和赤離訕訕一笑:“我們就是在開玩笑。”
“嗯,我也不是真的生氣!”我冷哼一聲。
倆人見我生氣了,一吐舌頭,都乖乖的不說話了。
我仔細一琢磨,這個比喻真是太操蛋了!
吳威本來就有點偏女性,說的我好像是那種人似的!
其實我們兩個好像都不是那種人,我肯定不是了,吳威應該也不是……
我們走著逛著,人流擁擠之中,有人向北,有人往南。
突然我們就和一男一女迎面撞了個對臉。
我頓時一愣,對方也猛的一怔。
我興奮地大叫:“頭兒!”
杜雷愕然的看著我:“你們……”
“這麼巧!我們來逛夜市啊!你也在逛夜市!”我說道。然後眼睛往杜雷身後一瞄,我就見海利一身鵝黃色的長裙,襯得整個人清麗脫俗,更為不凡。
海利看向我們,微微抿嘴一笑,毫不避諱的打招呼:“你們好。”
我笑眯眯的和海利擺手:“又見面了海利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