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告白失敗了,情緒難免低落。
我就把寢室讓給了她和鯉魚,以方便鯉魚多多開導她。
感情這事,也不能太死心眼,要靈活一些,一個辦法不通,可以在想另一個辦法,不能一條路走到黑。
晚上我去和老槐擠一張床,回寢室的路上我就問他:“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小狐狸嗎?”
老槐糾結的看著我:“這事你咋還沒完了?”
我擺擺手,不耐煩的道:“你別打岔,你就說,是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死也不和她在一起?”
老槐沉默了幾秒,然後問我:“你說一棵樹可能和一隻狐狸在一起嗎?”
“你是死腦筋啊?”我頓時無語:“那換一個說法,是不是說,只要小狐狸精也是一棵樹,你就會跟她在一起?”
老槐又沉默幾秒,想了想說道:“有可能。”
我一拍手:“這不就得了!其實你還是喜歡她,只不過因為小狐狸精不是一棵樹?”
這回老槐不說話了,眼睛眨巴著,似乎也在考慮如果狐狸精成為一棵樹這個問題。
假設當然只是假設,不可能是真實的。
我想了想,一把摟住老槐的肩膀。我勸說道:“老槐,你也好幾千歲的人了,不小了,趁著顏值正旺盛的時候,早把自己打發出去,以後省的取不著媳婦兒。”
老槐想了想,突然站下腳步,轉頭看著我。
老槐說:“林果,你管的也太多了!”
我:“什麼叫做我管太多?我這不是關心你呢嗎?……”
老槐頓了幾秒,又說:“那你還是別關心我了。”
我:“……”
得,我算是知道了,老槐天生就是個木頭,你別指望他能開竅了。
這就叫做朽木不可雕!
和別人擠一張床的感覺是非常不舒服的,而且老槐的上鋪是豬九戒,睡著了之後跟走豬圈了似得,鼾聲如雷鳴。
我被豬九戒的鼾聲攪的一晚上心煩氣躁,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就是睡不著。
我特想將豬九戒拽下來,狠揍一頓,叫他再打呼嚕。
不過老槐已經習以為常了,靠在牆的那側睡的那叫一個香,一點煩惱憂慮都沒有。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
我頂著一雙黑眼圈,怨氣沖天的瞪了豬九戒兩眼,然後轉身離開了他們這宿舍。
我繞著操場跑了不知道多少圈,鯉魚才出來。
一看見我她驚訝的問:“你這麼滿頭大汗的,跑多久了?”
我幽怨地說道:“我三點多就出來了,老槐他們那個寢室完全不是人住的啊。”
鯉魚聽我這麼一說,無奈一笑。
隨後我們兩個又並肩跑了幾圈,鯉魚在打拳的時候,我已經站不起來了,趴在休息的椅子上喘著氣,不一會竟然睡著了。
學校的辦公樓在歷經了一個多月之後,大家齊心合力,終於是建好了,而這時候的杜雷和吳威也已經禁閉期滿。
此時我們呼召了全校的妖怪們打掃衛生。
杜雷正站在桌子上,舉著拖把在擦棚頂。
我和鯉魚在擦一扇玻璃,我一手抓著溼抹布,一手抓著舊報紙。蹲在窗臺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