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嘉勳:“呵呵呵……”
杜雷:“不送。”
閻嘉勳:“拜拜。”
表面上,兩校現在達成了臉面上的協議。
閻嘉勳前腳一走,杜雷笑臉頓時落了下來,回腳就將門給踢上了,罵了一句:“什麼東西,得寸進尺,還想跟我討價還價,蹬鼻子上臉。”
我瞧著杜雷和唱戲似得,翻臉比翻書還快,我說道:“頭兒,你跟他約定啥了?那個閻嘉勳是不是挺狡猾的?你得小心點。”
“你以為我就是善惹的主?”杜雷瞥了我一眼,坐回辦工作前道:“你幹啥呢?閒著沒事?去給我買盒木須柿子蓋澆飯。”
一聽這菜名,我們全無人都忍不住做出一陣乾嘔的表情。
杜雷擠了擠眉頭:“幹啥呢?”
“頭兒?你都吃一年多了,還沒吃夠啊?你太長情了吧?”我忍不住說道。
“這吃菜就吃自己喜歡的唄?誰像你們挑三揀四的啊?你去不去啊?不去老槐去。”杜雷隨手一指。
老槐乾脆的搖頭:“我畫畫呢。聞著木須柿子蓋飯的味道我噁心。”
“嘿!你們咋都這樣呢?”杜雷拍了一下大腿:“得,我自己去買。”
說完從衣服架上把風衣摘了下來,搭在臂彎上,大步朝外面走去。
“哎,等會兒,等會兒頭,我有事問你。”我才想起自己的正事,連忙拽著杜雷問道:“我和你打聽個人。”
我抽了把椅子,將杜雷摁坐在椅子上,我問道:“野小花,上一屆的畢業生,頭兒你有印象嗎?”
“野小花?”杜雷聞言想了想,點頭道:“有印象。不就是那個母豬精嗎?脾氣挺好的,性格也挺隨和,好學又有上進心,在班級裡屬於三好學生一類的。”
“是嗎?那她和豬九戒的關係……你知道嗎?”
杜雷聞言微微一愣:“和豬九戒?這個野小花脾氣特別好,和誰都處的和閨蜜似的,我也不知道和豬九戒有沒有別的關係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杜雷不解的看著我:“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野小花了?那姑娘雖然長得還不錯,但是林果啊……這跨越種族的愛情,還是少嘗試為妙。你可別跟胖子學啊,你看他被西瓜吃的死死的。
還有,鯉魚就挺好的,你一天別嚇惦記著……”
“這是哪跟哪啊?”我風中凌亂的打斷杜雷的滔滔不絕:“哎呀,頭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杜雷繼續用那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就連老槐都是一頭霧水:“快說啊!”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剛剛在後山看到野小花。
她回學校了咱們都不知道,卻和豬九戒在一起呢,而且抱一起哭的狼哇的,很傷心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就尋思打聽打聽,看看這倆人是不是有什麼難事,咱們做兄弟的,別的幫不了,要是他們遇到啥難事,得幫一把啊!”
杜雷點點頭:“嗯,你還挺有愛心。”
說著杜雷也沉思了片刻,猜測道:“也許是從外面遇到了什麼傷心事吧,小花找人傾訴一下而已?”
“也有可能,不過我總覺得最近豬九戒的情況有些不正常。”我捉摸著說道。
“既然是我們妖怪高中走出去的同學,遇到什麼難事也不能放任不管。林果,你過去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需要。另外準備一下晚上的迎接宴,既然野小花回家了,就要有回家的感覺,不能冷待了別人,免得讓人寒心。”
我點點頭:“行,頭兒你放心吧,我這就去做。”
領了命令,我帶著在視窗吹了一肚子風的葫蘆祖宗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