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上去踹那祝厚一腳,葫蘆祖宗卻忍無可忍的開口叫道:“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欺負一個女孩兒,你們不配做人!”
話落葫蘆祖宗一個躥高蹦了出去,直接騎在了祝厚的脖子上,砰砰兩個小拳頭將祝厚打的鼻青臉腫,鼻孔竄血……
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和突然被揍的祝厚,一切都讓無神論的人感覺到驚悚不已。
“是狐大仙顯神威了!一定是狐大仙啊!”那婦女最先大叫一聲,一把將自己的男人拽下了地,噗通的跪在了上,拜天拜地的求饒:“狐大仙饒命啊,狐大仙饒命啊!”
“什麼狐大仙!”六叔摸不著頭腦,又不敢鬆開豆芽,驚恐的四處看了一眼,大叫著壯膽:“是誰!是誰裝神弄鬼!”
葫蘆祖宗冷哼一聲:“裝神弄鬼?你祖宗爺爺在此!還不下跪!”
說罷一腳踩在祝厚的臉上,縱身一跳,揮拳就給了那六叔一拳。
六叔莫名遭了襲擊,頓時嗷的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聲音顫抖的大叫:“是,是誰!到底是誰!”
那祝厚捂著皮青臉腫的腦袋和六叔湊到一塊,倆人縮在牆角里顫顫發抖,那位置正好離我不遠,我也抬腳上前踹了兩下。
砰砰兩聲,這倆人嗚嗷大叫:“大,大神饒命啊,救命啊……”
他們嚇的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就往屋外衝去。
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饒了他們?
我朝葫蘆祖宗使了個眼神,葫蘆祖宗立刻對映出一段非常可怖的被喪屍包圍的場景。
原本的小平房,破舊的小屋突然不存在了。
這裡變出了一處荒原,一大群形體可怖的喪屍,拖著不全的肢體,面目全非的樣子,密密麻麻一大群的圍了上來。
將這叔侄兩個嚇的眼珠子一番,當場就暈了過去。
再轉身一看那買家,兩口子已經嚇的萎靡在地上,一點點的從地上往屋外爬呢。
唯獨那個不知可怕為何物的傻小子,正逗著一個喪屍玩的不亦樂乎。
我大步上前,將那對夫妻也給拎了回去,和那兩個賣家丟到了一起,然後找出一根繩子把他們四個捆在一塊。
那傻小子暫時放他在外面和喪屍溜達玩吧。
做好了這一切,我就坐在炕沿上等著警察來收場。
在看著直挺挺和根柱子一樣站在炕上,寒著臉,一臉失望的豆芽。我嘆了口氣,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我的身邊。
“這樣的渣男雜碎根本不值得你傷心,現在我替你報仇了,狠狠地嚇唬了他們!不要生氣了!”
豆芽搖頭,失望落寞的說:“我那麼全心全意的付出,怎麼可以這麼壞……竟然欺騙我,人類太壞了,我再也不喜歡人類了!”
“那可不行,你看我還是人類呢,對你不是很好嘛?你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你得學會分辨,這次就算親身實習了,不要難過了好不好?”我輕聲安慰著豆芽。
豆芽深深看了我幾眼,突然縱身一跳,跳到了地上,大步朝祝厚他們走去。
葫蘆祖宗適時的收了影射的場景。
那對夫婦和叔侄兩個都被嚇暈了,唯獨那個傻兒子突然見喪屍憑空消失,手在半空抓了兩下,不滿的四處去找。
豆芽蹲在祝厚的面前,掄開了胳膊pia的一聲就給了祝厚一巴掌。
祝厚之前被葫蘆祖宗打的滿臉鼻血,剛剛停止不流,被豆芽這一巴掌打下去,又是狂流不止。
他迷迷糊糊的轉醒,看到蹲在身邊的豆芽,嚇的一個激靈,剛要閃躲,卻發覺自己被捆綁住了。
祝厚急了,掙扎了幾下沒掙開,就可憐兮兮的求饒:“豆芽,豆芽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其實把你賣了我也是逼不得已,我真的不是存心的,我是生活所迫啊……”
“編,繼續編!”豆芽不為所動,冷著一張小臉,伸出手在祝厚面前一晃,就變成了蜈蚣爪子……
祝厚當時臉就白的和紙一樣,眼睛越瞪越大,愕然的看著豆芽:“你你你……你是……你是……”
“結結巴巴的,膽小如鼠,我豆芽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了你?而且還是個騙子!”豆芽又一晃,另一隻手也變成了蜈蚣爪子。
我看出來了,豆芽這是要給祝厚來個永久的心理陰影啊。
先是兩條胳膊,接著是兩條腿,眨眼功夫一個白嫩嫩可愛的小姑娘就變成了一條大蜈蚣。
祝厚兩眼珠子差點沒凸出來,瞪到了極限,血絲遍佈,似乎隨時都要掉出眼眶一般,語言功能完全喪失。
六叔中間醒過來一次,看到超級大的蜈蚣盤縮在他們面前,張著血盆大口,眼珠一番,又暈了過去。
祝厚也想暈,但是他一暈豆芽就抽他幾巴掌,他只能再次醒來。
豆芽完全變成了蜈蚣,巨大的身軀頂破了房頂,小屋子四分五裂,一條房樑柱子砸下來,給那傻小子直接埋在了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