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察覺到冷哼一聲:“你別嘰嘰喳喳的在我耳邊煩我,我不會吃你的。”
說完蓋上了鍋蓋,把剩餘的柴全部都填進了灶坑:“柴不夠了,還得在劈點。耗子……”
女人嗷嘮一嗓子,小松鼠立馬跑到她面前:“主人,啥吩咐?”
“看家,我去砍柴。”
說完大步走回了帳篷內去準備。
我朝遠處藏身的蘇麟看了一眼,對方給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我也點點頭。
松鼠妖先是疑神疑鬼的在周圍繞了一圈,判斷著我們是否還在。
不過它還沒看出什麼就被大鍋吸引了注意力。
松鼠妖圍著大鍋走了幾圈,口中哀傷的說:“豬兄啊,別說我沒救你,當初是你自投羅網的。
主人餓了好幾個月了,要不是看著我身上沒有二兩肉,還能陪她說說話,她也早把我吃了……
你死了怪得了誰?時也,命也……
喏,現在你都被煮爛了,回頭我要是吃了你,你可別怪罪我啊。”
松鼠妖嘮嘮叨叨的正在唸叨著,女人已經換好了衣服,腦袋上帶這個狗皮帽子,耳朵上也夾著個厚厚的耳包。
“主人你要走啊。”松鼠妖狗腿的相送。
女人一言不發,拎著斧頭就朝山裡面走去。舉止粗狂,絲毫沒有一個女人的樣子。
她剛走沒幾步就停下了腳步,看著我們來時留下的三道腳印,眉頭一挑,然後狐疑的朝我們這個方向望來。
我心下一緊,這個怪人怕是已經發現我們了?
但還這樣有恃無恐的,是真傻?還是能力太強?
我帶著滿心的疑問,看著女人毫不在乎的又走了,再也沒回頭,直朝著樹林深處走去。
我貓著腰向蘇麟走去。
“你怎麼看?”我低聲詢問。
蘇麟沒說話,而是朝周遭看了一眼,隨後眉頭越皺越深。
我隱約有所感覺,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只見被樹木遮蓋的頭頂,似有一層光罩,時而散發出一陣詭異的流光。
我心下一驚,立刻朝森林內跑去。
剛走沒幾步,腳還沒踩到雪上,就砰的一下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反彈回來。
頭頂的流光順價亮如白晝。
“是結界!”葫蘆祖宗驚叫一聲。
“誰!”松鼠妖也被驚動了:“誰,誰在那……”
松鼠妖瞪大了眼睛,突然反應過來,嗷的一聲就開跑。
“主人,主人你咋又啟動了結界,你怎麼能把我和他們關在一起呢,你這是不想要我了,完了,完了,我今天死定了……
嗚嗚嗚,豬兄,我馬上就要來陪你了……”
我和蘇麟還有八岐都沒有動,臉色有些沉重。
葫蘆祖宗嗖的一下從我懷中蹦出去,撒丫子就開始追松鼠妖。
似乎被磨叨的狂躁了,想要狠揍松鼠妖一頓。
八岐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跑向了帳篷內,要去找它爸爸。
我伸手碰了碰那無形中存在的光罩,捋著痕跡走了一圈,發覺是個圓形,帳篷周圍被清掃出的空地都在結界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