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這照片上面根本沒有她父親的名字,可現實狠狠的往她臉上打了一巴掌。
她很快就看到了那個她想找到的名字,“莊國斌”明明這三個字那麼小,卻對莊小魚來說那麼大,大到都已經壓在她身上都快呼吸不上來了。
回想著 從她有記憶父親老是鬼鬼祟祟的樣子,甚至這幾年她的父親身上莫名其妙出現青青紫紫的傷痕,以及這兩、三年來都沒有回過家的樣子。
過年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電話都怎麼打不通,每當她們問起的時候,她父親就會說上班都會收手機,理解理解嘛!
可現在看來……這根本不是那麼一件事啊?!
“他…什麼時候犧牲的?!”莊小魚眼前好像被什麼模糊了,水汪汪看著時清桉語音虛弱了幾分。
“一年前…為了救跳海輕生的女孩就溺水而犧牲了,那輕生女孩差不多跟你年紀相仿”時清桉見莊小魚沒有太過多的情緒後,就將李秘書調查過來的訊息說了出來。
“不應該該啊!我…我爸他是會游泳…他怎麼會溺水身亡?!”莊小魚嚥了咽口水,握緊手裡的照片。
“那是因為你父親在三年前當過臥底,那次任務基本上全員都犧牲,唯獨你父親靠著意識活了下來。”
“現他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就在醫院差不多養了大概兩年,基本上都恢復差不多了,但卻落下了病根。”
“一年前才經過允許出院,可還沒有回到部隊五天的時候,在他回家看望你們的時候,正好看見這個跳海輕生的女孩。”
“只是那次風浪很大,加上你父親之前落下的病根,所以沒有挺過最後一個海浪,將他吞噬在冰冷刺骨的海里。”
莊小魚聽後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哽咽道:“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他是一位令人羨慕的特警啊?!”
“為什麼還要騙我們說他現在是快遞員啊?!”
其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她的父親為什麼騙她們,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說出來。
時清桉沒有說話,就移開眼眸看向角落方向,在普通人看不見的情況下,莊警官就在站那個角落,犀利的眼眸此時含著眼淚看著病床上的莊小魚。
滿是愧疚 他都不知道他的女兒竟然會在自己去世後,得了胃癌還是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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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坐在椅子上的何弦聽見開門的聲音,下意識抬起眼眸看向走去病房的時清桉,連忙站起來身子。
時清桉抬起眼眸看向已經還在等自己的何弦,讓她有些詫異,兩人四目相對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不知過去了多久。
時清桉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對著何弦冷漠開口道:“aanbe1.弦 初次見面,不知你可還記得我?”
何弦聞言愣在了原地,皺起眉頭仔細想著兩人之間是不是有過相識,但她總是讓自己覺得非常熟悉的感覺。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留下等她的原因。
“走一走?!”何弦對著時清桉開口道。
時清桉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點了點頭就率先向著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何弦見此連忙追了上去。
已經有家室的何弦對時清桉保持三人之間的距離,與時清桉並肩走著嘴裡對著時清桉問到:“時總認識我?!”
“怎麼會不認識?!”時清桉目視正前方對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