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尷尬地跟天野鶇說:
“既然有目擊……額,認出你呼吸聲的證人指控你,那就麻煩天野小姐配合我們的搜身調查了。”
天野鶇異常沉默,目光復雜地看了謝伊和黑澤陣一眼,然後安靜地點了點頭,接著便跟隨毛利蘭去搜身了。
立川千鶴說:“搜身也好,能洗清小鶇身上的嫌疑,我相信她不會做出那種事!”
結果確實如她所說,沒有在天野鶇身上搜查出兇器,不能認定她就是殺害了大鷹和洋的兇手。
工藤新一凝目沉思,在腦海裡試圖將所有疑點和線索串聯在一起。
謝伊小聲嘀咕:“也許用了材質特殊的冰針,用完就化掉了所以才找不到……也許是比較脆的金屬錐,掰成一個個小塊衝進馬桶裡了……為什麼要固執於尋找完整的冰錐啊?”
聞言,黑澤陣有點無奈:
老婆,那是我們專業殺手才能使用的特殊工具,普通人就算拿到手也完全用不來的。
工藤新一腦海裡卻突然劃過一道閃電!
對啊,兇器並不一定就是冰錐!
他趕緊轉頭向毛利蘭詢問了一個女性相關的私人話題。
毛利蘭有點害羞,但還是悄悄告訴他:“確實是這樣,大部分女生都有……你問這個幹嘛?”
“我想到天野鶇把兇器藏在哪裡了!”工藤新一自通道。
目暮警官激動地問:“真的嗎?可是她身上並沒有可疑物品。”
於是工藤新一就把他推理出的作案手法緩緩道來。
天野鶇將大鷹和洋叫到衛生間,先用迷藥讓他昏迷,接著就用兇器刺進他的後頸。
在想逃離案現場時,露露森和秋野太一先生路過案的衛生間,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
天野鶇當時用手從內側抵住門,害怕他們會進來,所以情緒緊張,呼吸急促,被秋野先生聽到了她的呼吸聲。
等兩人離開,天野鶇悄悄回到客艙,但她沒有回自己的位置,而是坐到了後排昏睡中的鷺沼升旁邊,給他戴上了大鷹和洋的毛線帽,然後叫來空姐索要暈機藥。
因為客艙裡光線昏暗,所以她製造出了大鷹和洋當時還活著的假象。
在空姐去取藥時,她便摘掉鷺沼升頭上的帽子,回到前排她自己的位置,然後吵醒了旁邊的立川千鶴。
所以空姐才會說她拿藥回去後,大鷹先生就不見了。
立川千鶴非常困惑:“可是我敲門時,衛生間裡有人回應我!當時小鶇在座位上啊!”
工藤新一看向那個沉默寡言的外國男人:“回應你的,應該是愛德華先生。他應該就是想要買下大鷹先生手裡膠片的那位買家,本想做交易,沒想到只見到了一具屍體。”
目暮警官嚴肅道:“那麼,愛德華先生,是你將膠片拿走的嗎?”
“不是我,我沒有找到膠片。”愛德華搖了搖頭。
工藤新一拿出那一片破碎的底片:“這是在鷺沼升旁邊的座位上找到的。天野小姐恐怕是將膠片剪碎衝進了馬桶裡,但她身上不小心粘到了一小塊,在動作間把它遺落在鷺沼升身邊。”
立川千鶴依然不能相信:“騙人的吧……小鶇,她為什麼要殺她的男朋友呢?而且,她身上並沒有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