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如此說道。
“真龍且去,且去!此江河,我不久前識得一妙妖,與之結為好友,依仗其勢,我等無恙矣,尚是無需借真龍之名。”
他並不著急,打算步行往西來寺而去,他要看看,這個禿驢,是如何做決定的。
老龜忙是從水底游出。
僧侶如何敢說,唯唯諾諾的站在原地。
易柏不理,舉起禪杖,就要再打。
老僧說完,轉身朝外走去,沒有半刻停留,雷厲風行,渾然未有高僧之樣。
他於今時今日而言,亦有資格,去琢磨獨屬於他自己的本領。
小老兒只得三尺,渾身金氣騰騰。
老僧臉色難看。
只見得他取袈裟往易柏頭上丟去。
“未曾想,你的本事到了如此地步!我生平除妖無數,你是我見過最為兇悍的大妖。”
“如此,我便去也。”
住持嘆息一聲。
他日因,今日果。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辰神本事果真了得,此僧之名廣為流傳,我亦曾聽聞,未曾想,今日竟被辰神除去。”
另一頭。
他修的就是佛法呀。
老僧從天上被打下來。
他虛晃一棍,忙是脫身而出。
道門真人,佛門高僧他見過不少。
易柏的真身被佛光照射,竟被破掉隱形之術。
易柏不懼,取出青龍禪杖,就要迎擊。
他對老龜的本事,還是很放心的。
恩怨該了結!
西來寺住持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一言不。
老僧冷哼一聲,未有多言,但眉頭卻是皺得更緊,他伸手一揮,一件袈裟現於他手。
不一會兒,易柏就已經追上老僧。
他正思索間,忽覺狂風撲面而來,令他回神。
易柏不急,反是讚歎,他見得出來,這老僧非是用了法眼,而是佛門之術,竟效用如法眼般,還能窺破他的隱形之術。
老僧一揮手,說道:“他算什麼神仙?就算他是神仙,那也得上天了才算!”
易柏眯眼,禪杖不斷綻放佛光,似欲再戰。
“生平僅見?嘖嘖,當日你未將我成功除掉,是否悔矣?”
“住持,我們該怎麼辦?”
嘩啦啦。
他的騰空度遠比老僧快上許多。
那老僧卻是指著西來寺住持,怒斥道:“我沒有你這師弟,碰著妖魔,你不出手就罷,竟還通風報信!你還坐視我徒殞命於西來寺外!”
“如何,禿驢,還想讓我受誅?你這點兒本事,可不夠。”
“你且回去這般說道就行,無需多言。”
他根本奈何不得易柏,且比拼法器下,他亦對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