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毫無瞭解,開始下注者,可謂最純粹的賭徒。
賭馬行列中鮮少有這類人,因為賽馬娘在這世界影響力足夠龐大,馬娘賽事甚至完全取代了賽馬本身——令那些四條腿的原初生物地位尷尬。
在不具備坐騎需求指標後,就只剩下作為單純動物的放養亦或保護地位。
奧默對那類生物並無興趣,他所研究的唯有賽馬。
賭馬者所需要的,正是對各位賽馬孃的瞭解、研究。
伴隨賽程一步步推進,賽馬孃的賞金地位也水漲船高,進而影響賭局的賠率比重。
考慮賽馬史上有著足夠豐富的桉例說明:‘大器晚成’、‘曇花一現’、‘虎頭蛇尾’這幾類賽馬娘生涯歷程,賭徒們對賽馬孃的看待眼光也應足夠耐心。
不僅要耐心,還要做到足夠周全的瞭解——這容易讓賭馬者真正變成下賭目標的單推人——越是研究那些賽馬娘,反而越是被對方吸引…什麼的,這樣的展比比皆是。
在這時,對那位馬孃的憧憬反而會妨礙賭馬的初衷。
那麼,如何在成為單推人的同時,理性賭馬呢?
答桉很簡單。
“成為dd。”
“我在問你怎麼賺錢回血,你卻要讓我去給人打錢!”
“成為dd一定要給人打錢嗎?”
“什麼?!你竟是可恥的白嫖黨嗎!”黑棕童的年輕人恨恨道,頗有幾分‘羞於與爾等為伍’的傲忿。
繼而慨然大聲道:“我可是直播間會員月卡都有辦的!”
“……”
在那短暫的沉默中,奧默會裝作看終端並嗯嗯幾句。
這就像是在與人通話了!
證明自己沒有和這種外星人說話,不會感染那種凱子病毒。
而飽受旁人矚目的缺錢外星人就會暴跳起來:“裝什麼呢!我分明看你那麼多級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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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樣將‘火把’杵上來了,為了不淪為被架在火上烤的人,奧默便會冷笑著主動邁入火海。
“呵呵,這是我免費互動毛的。”
“好幾個賽馬娘uastagra的粉絲團話事人怎麼說!”
“那是別人掛的名頭,我只是被僱撰稿。”
“可惡啊!為什麼你這種沒有怪文書之心的人就能和馬娘同居貼貼,而我就得和一群老頭老太琢磨枯燥乏味的法術宏!!”
“有沒有可能,我是說可能,就是沒有那種奇怪的心才會受到信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世上一定能找到能與怪文書愛好者邀為同道的賽馬娘!我看數碼醬就有潛力…!你在幹嘛?”
畢澤看到這傢伙又在半空挑動著手指,雖然之前都見過對方的假動作,但他姑且還是問上一句。
“給愛麗數碼小姐資訊,”奧默坦誠地回答著,那接觸半空的手指略略遲疑,“順便猶豫要不要將錄音檔案也送過去。”
“別啊!咱們好兄弟一場——”“誰跟你是兄弟?”
這下輪到奧默進入‘我奧默大好男兒,怎與你這等財布是兄弟!’的鄙視環節。
嗯,財布,さいふ,極東語中的錢包。
你就算當個麵包也好過當個錢包啊!你塊叉燒!——冷冽中帶著幾分嫌棄的目光,毫無疑問透露著這樣的含義。
於此,這外星財布本該好似在殿堂被人毛了艦長禮物,當場改心,痛改前非,哭訴著自己從小到大幹過的惡事,連剛穿越過來時摔了個狗吃屎都說出來——但無奈他好歹還有著嘴硬這一項基礎被動,被點得格外的高。
“好友不是嗎!我們不是託磨達基嗎?!”能在大庭廣眾下說出這些的社交恐怖分子,無疑會讓奧默更加努力的偽裝自己在跟人打電話。
尤其是那傢伙還在說:“況且資助有才女性有什麼奇怪的,你看古早文學裡都有文人雅士與花魁之間的風雅逸話,嗯,這麼說你聽得懂吧?”
這逼人還敢質疑比他更早在這片地區生活了年的柏德人的東炎語文素養。
“我放棄評價了。”從光屏上挪過目光的奧默,被這樣另類的臉皮折磨得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