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櫻花留跡的傢伙是最好對付的豚鼠。
那個經典喜劇是最好理解的豚鼠。
強風邁入是個緊盯周圍,非常敏感的豚鼠。
深海塞壬是個無差別釋放紅技能,比較有攻擊性的豚鼠。
……深紅的目光隔著光柵注視著前與後,名為愛麗子的研究者關注著每一位‘實驗者’的狀態。
且在這之前,還有‘助手君’給她準備的情報。
每位參賽者的跑法偏向、每位參賽者的優勢所在,乃至其在近期賽事的揮錄影——奧默對這些情報的蒐集非常詳盡,畢竟這些東西本來也是他看的。
茶座和波旁都不會太過注重那些東西,她們的判斷多體現於賽場上的天賦與經驗。
而賽事一開始的跑法以及路線選擇,都是訓練員來為她們做出決斷。
所以這些情報說到底還是要奧默自個兒琢磨,而那兩位姑娘只需要看個大概,對這場比賽會有幾位逃馬、幾位先行、幾位差追的印象就行。
但愛麗子卻是不同。
研究員對實驗品的資料頗為看重。
她也喜歡觀察,她也熱衷於推導,她也在排布著計劃以求順利的結果。
所以她不會過度依賴、相信那些情報。
而是觀察、驗證,然後在心中稱讚一聲‘助手君’的情報之完備。
“櫻花留跡的領放勢頭不穩,建御規章一點一點地追上來了!緊隨其後的是深海塞壬!後來居上的深海塞壬越過了經典喜劇!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經典喜劇終於也開始了加!”
“應該會感到焦躁了吧,她前面的人越來越多。”
“但經典喜劇之後的愛麗子仍然保持著勻!她還在保持勻!”
“這是在做什麼!是狀態不佳嗎!是被序盤的挫折頹靡了精神嗎!?過她的定期強風邁入第五行列!”
解說的話語傳遍四方,那深紅的目光卻仍舊沉凝。
連那紅的少女衝過她身側時投以的輕蔑目光,她也全不在意,反倒是稍稍留意著對方的步幅與擺臂姿態,然後露出些許滿意的微笑來。
令後者在愕然中加,試圖以這種方式甩脫心中升起的不安。
那樣冷冽的笑容,簡直就像是要奪取什麼重要的東西,令她陡然回想起對方訓練員的身份。
魔人,對,那完全就是魔鬼的笑容。
笑看對方落入欺瞞的伎倆中,看似笑意盎然,實際淨是冷漠。
可這又怎會是欺瞞?
她確實地落後了,作為先行集團的一員,甚至已經落到第六這個主持人在很多時候都不願提及的排名之中。
就算是op級賽事,也不應允許大幅距離的瞬移式源能出現,她能得意什麼?
定期強風無法理解,她無法突破自己的思維慣性,只覺得如果是自己在這種前後拉長的佇列中淪落到第六位,無論如何都是笑不出來的。
想不出來麼?
光是對環境敏感,對節奏在意可完全沒用啊,小豚鼠……
【効率的休息法】/高效休息法
【レースプランナー】/比賽籌劃者
耐力回覆、耐力積存,並未將體力都用在加上的馬娘理所當然能做到的這一步。
然後再注視著一位位賽馬娘越過身邊,步入中盤,接著……
“生什麼事了!
生什麼事了!
深海塞壬、經典喜劇、定期強風先後失!”
“是在進入中盤時加太過勐烈了嗎?不,她們在失前還有過短暫的爆加!”
或多或少地,先頭部隊開始相繼失。
因被她所凝視。
再被她終於開始提的腳步所拉扯。
實驗者已開始給實驗場收尾。
悄無聲息地,就在連解說席的兩道聲音都未曾注意,未曾提及的當下。
落於後方的愛麗子悄然提,握住了所有人的‘韁繩’。
一如六月半的那場極東德比,某位慄的女士以那戰鬼般的姿態掌握了整場賽事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