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問你啊。會不會競賽考的不好,想不開啊?好像張老師這幾天也不太好,每天板著臉呢。”
“這不太可能吧,坤子他豈是如此不堪一擊之人?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哎。這鬼天氣!”
此時,遠處有人走了過來,電筒火朝著這邊不停掃射,讓人覺得極不舒服。
他們正是今天的值日生,突然現了一男一女在樓梯口竊竊私語,如哥倫布現新大6。
“我先上去了。”馬耐有點害怕,這是違背校規的行為,被抓到很嚴重。
“怕什麼,這是特殊情況。”
幾人走了過來,其中也有林老師。他剛才在值班室聽到曾留講電話,說了馬坤的事。林老師也多了一個心眼,開始留意馬坤。
林老師並沒有問他為什麼不回去睡覺的事,而是問馬坤有什麼事。
曾留連忙把馬坤並沒有回家的事情告訴了林老師。
林老師聽得雲裡霧裡,按照曾留的說法,難道說馬坤每天回馬山村?林老師叫他馬上把事情彙報給班主任。
張老師剛去遊校長家喝茶聊天回來,心情舒暢。卻見曾留和馬耐來到他的宿舍。
“你說什麼?馬坤根本沒有住親戚家?他每天回家?每天來回馬山上學?”張明智聽完曾留對事情的陳述,怒不可遏,手掌重重地錘在桌子上,一連串的問。
他如一隻了瘋的老虎,怨氣沖天,面目猙獰!嚇得曾留與馬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張明智做夢也想不到,馬坤是如此的瘋狂,這都快一個學期了,他竟然沒有現他這種恐怖的行為。
這是做班主任的自己不稱職!萬一馬坤有什麼冬瓜豆腐,自己難逃其咎。
他走出房間,來到走廊。望著外面的瓢潑大雨,如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他伸出一隻手臂,衣袖瞬間被打溼。
“馬坤是你們村的,你們兩位是跟他走的最近的。你們給我好好想想,他能去哪裡?”張明智聲嘶力竭的叫道。
曾留無話可說,如果知道,他早就一個人出去尋找了,還會來你處彙報?
馬耐也是緘口不言,她穿著單薄的睡衣,在這夜晚有點冷,身體不停的顫抖!
“曾留,沒看見馬耐冷嗎!脫外套給她披上。”
曾留求之不得,馬上執行張老師的命令,馬耐極不情願地披上了。
張明智道:“你們兩個在我這裡好好想想,想不出來,今晚就不要睡了!我去校長處說明情況!”
“不要!”馬耐與曾留異口同聲地說。
張老師拿著雨傘,停下了腳步。手指點著他們兩個額頭,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知道點什麼?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想瞞著我?”
“不是的,張老師,沒瞞你什麼!只是我們兩個曾在馬坤面前誓,對於他每天回家的事情,絕不會告訴任何人,現在我只告訴你了。如果弄到校長上面去,豈不是全校皆知?”
“你呀,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張明智氣急敗壞,道:“這都什麼時候了,紙能包住火嗎?除非他能明天早上平安無事地回來學校!”
“張老師,我覺得坤子,明天早上肯定能回來!”馬耐胸有成竹地說道。她從小到大,一直跟坤子一起玩,她瞭解他。他做事沉著穩重,思前慮後。即使遇到了什麼危險,以他的聰明才智,肯定可以化險為夷的。想到這,她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說呀,你的理由呢?你不是靠想象的吧。”張明智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