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無所謂，我現在更適合偷襲和幫你去辦事兒。沒人知道我是個什麼東西，真要是變回來了，可能辦事兒還沒這麼方便呢。”
大古轉了轉自己的身子，但是那種羨慕的樣子，是根本就藏不住的。
我知道它羨慕常九爺和胡荼，它現在是個粑粑球，雖然比從前大了一圈，可吞狼仙是不可能的…
等到狼皮的血漬全部清理乾淨以後，我就把它晾在了陽臺。
…
“今兒我一定能旗開得勝！一定可以！”
“吹牛吧你！你可別小看了躍龍門，多少年都沒人成功了！”
我被小魚仙和大古抬槓的聲音吵醒，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常九爺蜷縮在我身邊，胡荼也睡在床邊。
看我醒了，常九爺才悶聲道：
“這倆小崽子真他媽吵，本來我睡得好好的，哎，又不想掃了它們的興致，我和老胡就來這裡睡了。”
胡荼起身化成人形伸了個懶腰說道：
“這小魚兒今日不知生死，不必計較。若是臨死還被我們訓斥，我們白活這麼久了。”
說完以後又和我說了一下什麼叫做魚躍龍門。
“其實在古代的時候，龍是很多的，甚至比騰蛇還多。它們也並不算是什麼厲害的族群…你聽過龍肝鳳髓麼？那是一道菜！早年間，真龍若是在河裡尿上一潑尿，河裡的魚兒都能變成龍。還有崑崙的化龍池，哪怕是一個蚊子飛進去都能有了龍形，不過龍與龍之間還是不同的。”
“龍形易化，龍胎難得。這要是說真龍只有三種途徑，一種是真龍生子，血脈傳承。二種是魚躍龍門。三是騰蛇飛昇。不過本身真龍地位並不比騰蛇高到哪裡去，所以騰蛇一族並沒有誰願意化龍。化了龍，就不是騰蛇一族了，真龍一族也不願意接受蛇化龍，所以啊…騰蛇不會想要化龍的。這裡最難的就是魚躍龍門了，也不知道這小魚兒今兒怎麼樣。”
我倒是信心滿滿，魚躍龍門之所以難，是因為本身魚仙修煉極為艱難。
百年裡能把自己忘了小仙家能有啥厲害的。
可在外面和大古吵著架的小魚仙可是有大造化的，比如在那匯陰之地修煉了好多年，又比如那三顆狼精內丹。
都可助它一臂之力。
簡單收拾了一下一出門就看見校長正在客廳裡等我，我也不廢話。
“今兒我有自己的事兒要做，白天不會有什麼問題，晚上我會回來。”
校長點點頭，還有些沒緩過來，揉了揉太陽穴和我說道：
“昨天真的是靠您了，那幾個道士受的傷不重，今天就能回來工作…您放心的去，外面我都已經收拾妥當了。用不用我給您派個車？”
我搖搖頭，那胳膊腿兒都折了，還不重啊？
也是要錢不要命，我什麼都沒說轉身出了門。
此處後面便是山，而這魚躍龍門之地，就在山中陡峭懸瀑之上。
進了山，我如同是回了家一般，敞開了度在山林間奔跑，常九爺和胡荼就在我的身邊，耳邊是呼嘯的風，眼前是極盡層次的綠，這段時間的壓力好似一掃而空。
到了懸瀑面前之時，預想的山清水秀之景並未出現，映入眼簾是滿河肉糜，許多小魚仙都已經命喪於此。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魚腥腐臭的味道，我皺了皺眉，雖然說每到百年之際，小魚仙有一部分會過來試試躍龍門。
可…
這肉糜明顯是新鮮的，它們是搭伴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