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蕭炎也有符咒,那他跟姬家的什麼人有關係嗎?
白悠悠覺得事情又變的複雜了不少。
蕭晉篤定開口,“師父,我的記憶很好,當初二皇兄離開長安城的時候我才五歲,我記得二皇兄手裡就拿著一個小小的玉如意手把件,細細想來,那些人的刺青與他手裡拿著的那個玉如意一模一樣。”
“這次刺殺的人手裡都有符咒,我絕對沒有記錯,以前二皇兄手裡經常拿著的黃紙絕對是符咒。”
以前他不知道那黃紙是什麼,現在知道了。
那是符咒。
還有那個刺青,難怪他在林子裡看到黑衣人身上的如意刺青有些熟悉呢!
二皇兄手裡一直都喜歡拿著玉如意把玩,小時候他調皮還拿那個玉如意玩過。
上面的花紋他記得特別清楚。
白悠悠單手托腮,“也不是沒可能!這次的事情他是想讓大皇子背黑鍋,順便也殺了你。”
孫如意說不定不是大皇子的人,而是二皇子的人。
孫如意是在邊境跟6爭鳴認識的,也就是說,那個時候二皇子就已經佈局了。
他離開長安城,也許就是他計劃中的一環。
“可是我跟他又沒什麼仇?”蕭晉嘀咕。
白悠悠戳了下他的額頭,恨鐵不成鋼,“你懂個屁?蕭炎消失在長安城五年,他在外也許查到了我的一些身份,又加上你在我眼前教導,他感到了危機,不想留下任何的禍患。”
“要不然他早不殺你晚不殺你,偏偏現在你成了我的學生再殺你?”
或許蕭炎就在暗中觀察著長安城中的一切。
她的變化自然引起了蕭炎的注意。
蕭炎應該是很瞭解他的父皇。
他父皇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讓一個女人教導皇子。
其餘的皇子都沒察覺什麼,他倒是早早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個蕭炎倒是心思細膩。
蕭晉早知道這個結果了,卻還是心寒。
“師父,我不想變成那樣冷血的怪物。”
蕭晉可憐兮兮的拽著白悠悠的袖子。
白悠悠摸著他的頭,“不想做那就不做,一個真正的帝王是需要心狠,不代表沒有底線,你只要守住你的底線就好。”
她給不了他答案。
人是會變得,會隨著權利的增大變得面目全非。
蕭晉還小,長大後有許多變數,誰說得準呢?
“好,我聽師父的。”蕭晉窩在白悠悠懷裡熟睡了過去。
這些天的狩獵讓他很累,又經歷了一場刺殺,心身疲憊。
靠在信任的人身邊,不自覺對就睡了過去。
白悠悠安置好蕭晉,直接去了皇上的營帳。
“丫頭,晉兒那小子沒啥事吧?”皇上看到她來了,放下手裡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