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長戟,沒有絲毫猶豫,腳踩大地,腰馬合一,直接朝著土人面門刺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
作為軍陣最前方的核心點,平時在訓練場中,別人休息,他刺槍,別人站崗,他刺槍,別人打牌,他還在刺槍。
一個苦練技藝,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刺槍上,堪稱痴魔計程車卒,這一刺,把心中的苦悶全都凝結,隨著那訓練無數次,已經刻進身體,宛如本能的動作刺出。
這名士卒心中有所明悟,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強大的一刺,這一下即便是打在山野間老黑野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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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有自信,擊穿黑野豬,用無數松脂泥土積累,形成的盔甲,在對方的皮肉之上,開出一個碗口大小的傷口。
若是刺中普通人的頭顱,足以讓被刺者,腦袋像個摔到地上的西瓜般,直接爆出漫天的西瓜汁,崩成碎片。
但就是這足以貫穿頭骨的一擊,打在那突然出現,身材高大的土人身上,他想象中,在他這最強大的一擊下,分崩離析散成一團的場面,並未出現,反而宛如泥牛入海,沒有引起絲毫反應。
更恐怖的是,他發現他這最強大的一刺,長戟那泛著寒光的尖端,都沒有沒入,看起來鬆散的泥土之中。
意識到事情不對計程車卒,第一時間鬆開手中長戟,想要向後退去,同時開口提醒周圍的同伴們,要小心這種土人。
“小心···”
但已經晚了,這些突然出現的土人,如同一座座拔起的牆壁,若是想殺死白玉三人,他們就必須翻過這堵牆。
可這這堵牆,哪有那麼好翻越,就連平時訓練。最為刻苦計程車卒,他的全力一擊,都不能破開土人的防禦。
就更不要談,這些大多數不會,磨練自己武藝,實力平庸更多依靠武器計程車卒們。
他們的攻擊也都不出所料,沒有任何一人,在土人身上留下任何傷口。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在那名苦練槍刺計程車卒,發現不對,想要開口提醒其他士卒的時候,土人在抵禦了第一波攻擊後。
還不等士卒,把後面的話說完。
這些土人,開始反擊。
如果一個形似磨盤,通體黝黑,看起來就足有千斤,大石頭也能稱作手掌的話。
頂在最前面的土人抬起他的手掌,照著一名,在發現自己捅刺,沒有任何作用,愣在原地計程車卒,劃出一道殘影揮下。
轟
好像隕石砸落地面,那堅硬有兩米高大理石,作為地基,佈滿暗紅色紋路的地面,在土人這一擊下,砸出一個大坑,大坑周圍出現如蛛網般的裂痕。
土人緩緩抬起手臂,地面上竟沒有任何血跡。
只因那名發愣計程車卒,被身後眼疾手快的同僚,提前拉了回去,現在他還愣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眼前突然出現一堵牆,然後這堵牆,還會攻擊,自己剛剛不是頂在最前面嗎?怎麼一屁股在地上了。
若他沒有被拉走,此刻已經變成,士卒醬了。
特別親切,紅彤彤的那種。
土人簡單的一擊,直接把剛剛,還憋著一股氣,想要被白玉碎屍萬段計程車卒,打醒了,對方根本不是什麼,手無寸鐵的小綿羊,而是蓄謀已久的灰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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