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牌，序號為零的牌……”
“愚者之牌！”
6老道的神色又再一次有變化，遲疑著說道：
“命運塔羅牌？”
“預言？”
“占卜術？”
“對時間的窺探？”
“是宿命領域裡，最高層次的力量彰顯？”
“你想找到那張牌？”
6老道同樣也很好奇黑衣神甫的目的，照他的看法，這些西方人，不管是俗是僧，一個個目的性都非常強，不可能是出於對秘聞的好奇而關注，那種望古抒懷的情志，不是西方人的偏好。
“不過，不管是什麼，你都很難如願。”
“姬吾命的地位，在周天朝是僅次於太祖皇帝趙方天之下的，真正的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
“他所珍重的，且是特意從西大6帶回來的，你很難有機會。”
“更別說你是個西方的面孔，在這裡，你天然被人審視。”
老道人搖搖頭，對於黑衣神甫可能的意圖，下意識地不看好。
“嘿嘿……”
“我當然是知道，所以，我打不了注意。”
“你可以打啊？”
“話說，6老道，你是持這個態度嗎？”
“你叫他姬吾命？”
“這兩個名稱之間，有什麼講究？”
“你們好像很在意呢？”
“有很重要的意義？”
6老道還是搖頭，說道：
“我個人是無所謂，貧道就閒雲野鶴一個，管他什麼好的壞的。”
“這是道教的態度，貧道只是跟著叫而已。”
“至於什麼重要的意義？”
“沒有，就只是個寓意而已。”
“很無聊的東西。”
“那些反對太祖皇帝的人，在現實中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狂犬吠日。”
“既然現實中不存在可能，順理成章地將希望寄託在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上，也是可憐。”
黑衣神甫不解，疑惑出聲，出一個濃重的鼻音：
“嗯？”
6老道此時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淡漠，用一種冷漠而稍含譏諷的口吻說道：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流傳出了一個說法。”
“說姬吾命有可以剋制太祖皇帝的力量。”
“也是，就他們兩人來看，姬吾命曾一度凌駕在太祖皇帝的頭上，實力絕強。”
“姬吾命，是個天才人物。”
“他們幻想可以在姬吾命的身上，找到可以剋制太祖皇帝道統的力量。”
黑衣神甫還是不解，還是那個濃重的鼻音：
“嗯？”
而後，又再說：
“找到了嗎？”
6老道也還是搖頭，說道：
“不知道……”
“不過麼，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太祖皇帝的道統，幾乎沒能傳下來，門檻太高了。”
“幾近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