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不著摸不著的,萬一被嘎了怎麼辦?
“就……就在外面吧!”
胡鳳霞斗膽開口。
可胡慶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推著鄭開國身下的椅子進了屋。
砰!
房門關閉。
葉二娃吐出一口煙霧,勾起嘴角笑著道:“等我十分鐘,你男人馬上出來!”
“好……”
胡鳳霞緊張兮兮的應道。
不敢得罪這裡的人。
片刻後。
屋內忽然傳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嘶吼。
胡鳳霞捂著耳朵,縮在牆角下渾身發抖。
這聲音聽上去,像是被人生生掰斷了骨頭。
崇飆這種從刀尖上拼殺出來的人也不由得為之一顫。
“老葉搞什麼呢?”
“讓他救人,不是讓他殺人啊!”
“小虎,你過去看看!”
“情況不對,咱們得趕緊準備棺材,再挖個坑,給人就地埋了!”
聽見這話,錢虎樂呵呵的說道:“老大,你就放心好了,我葉哥肯定沒問題,他就是在藉機報復呢!”
“要你說,老子不比你瞭解他?”
崇飆怒踹了一腳上去。
剛才那話就是在故意噁心胡鳳霞,讓她多擔驚受怕一會兒。
十分鐘的時間像是十年一樣漫長。
胡鳳霞的心激烈震顫,生怕房門一開,看見的就是鄭開國被殘忍虐待的屍體!
“啊!!!”
又是一聲地動山搖的哀嚎。
胡鳳霞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正要往房門口走去,卻被錢虎一記兇狠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這時,房門開了。
葉二娃拿著胡慶的衣服,擦拭著手上的血跡。
胡慶則是進了屋裡,將一個血淋淋的人給扶了出來。
這血淋淋的人正是鄭開國。
他步履蹣跚,像是半截身子已經入土的老人一般往前艱難的挪動著步子。
但是,他身上斷裂的骨頭,卻已經完好如初。
留下的只有森森的血跡和尚未癒合的傷口。
胡鳳霞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這個人在一天前還被醫院判了死刑。
渾身上下被車撞得一塊兒好地都沒有。
可現在卻……
“兒,我的兒……”
鄭開國眼裡只有那不成器的兒子。
他推開胡慶的手,一個踉蹌撲在鄭翔的身邊,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們了,也幫我兒看看吧,他不能變成個殘疾人啊!”
“哼,我留他一條命已經是很給你們面子了,別給臉不要臉!”
葉二娃冷哼一聲,大步走了出去。
錢虎指著胡鳳霞的鼻子,獰笑著威脅道:“記住老子剛才說的話,你們要是再敢出現在胡嬌面前,老子一定會殺了你們全家!”
“知……知道了!”
胡鳳霞用力點著頭,迴避著他嗜血猙獰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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