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二娃閉著眼睛，享受著她的服務。
“姐，你這理髮的手藝跟誰學的？”
桂花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小灰，說道：“前段時間天熱，小灰身上的毛長得又厚又重，我給它推了幾次，也算熟能生巧吧！”
“那以後我就跟小灰共用一個推子，正好省了理髮的錢！”
“瞧你這點出息！還得問小灰答不答應呢！”
“小灰，你敢不答應嗎？不答應，我就不給你肉吃！”
“哈哈哈……”
到了下午。
葉二娃回到老陳家收拾狼藉。
有些村民正在將燒燬的東西搬到路邊。
劉三水也在其中，指揮著現場的工作。
“那個破板子就不要了，扔了吧！”
“還有那個，都被燒成灰了，你們撿它幹什麼？”
“動作麻利點！”
葉二娃走上前來，散了根菸給劉三水。
劉三水接著煙，搖了搖頭：“總算結束了！”
“老陳最後葬在哪兒了？”
“陳家祖墳那塊，是老陳的外甥做的，好壞就是這麼回事了，咱們也插不了手！”
“也是，其他東西還好說，下葬的事情咱們做不了主！”
兩人站在廢墟外吞吐著煙霧。
昨晚的一切好像走馬燈一樣從腦海中閃過。
劉三水彈了彈菸灰，忽然問道：“最後辦酒席的錢是你出的？”
“嗯。”
葉二娃點點頭。
“可恨那陳旭東已經被抓起來了，不然你這兩天出的錢真該找他要回來！”劉三水想起這事就來氣，村裡還沒出現過這樣的罪人。
葉二娃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真要算一算的話，他這兩天至少花了小一萬。
但這事兒弄得大家心裡都不舒服，那倆臥龍鳳雛也被逮起來了，這筆錢他要不要都無所謂。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葉二娃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人，發現是個陌生號碼。
“喂，我是葉二娃，請問你是？”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二娃，是我，程凱！”
程凱？
葉二娃頓了頓神。
差點把這小子的事兒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