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因為她的教導需要將代表著知識的花朵給扣到人的腦袋上?
“那就好。”餘燼見狀點了點頭,看來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恢復實力,這樣我才能把須彌從岔路上拉回來!”
“呔!哪裡跑!”
餘燼一個飛撲就把奔跑的羽毛球給摁倒在了地面上。果然,大慈樹王這個名字,就跟【摩訶留伽泥縛多】一樣,怕不是起的玩兒的。
“放開我!”大慈樹王手拍地面,一根根生長著的粗藤交織,將餘燼牢牢捆住。
不過這根本沒什麼用,粗壯的藤蔓繃得老直,甚至都出現裂紋,也不見餘燼身體有絲毫動搖。
“砰!”藤蔓因為用力過度而斷裂開,餘燼則是扭頭望了一眼。
“什麼東西?”
“鬆手,我剛才只是說說而已。”大慈樹王見狀,拍了拍地面。
“你還挺會開玩笑。”餘燼從地面上爬起來,對著同樣站起身來的大慈樹王說道。
“你也不想想,神明的力量是那麼容易恢復的嗎?”大慈樹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翻了個白眼。
“好像也是。”餘燼贊同地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剛剛跑得那麼快,就像真有什麼好辦法一樣。”
“須彌也不僅僅只有人類是我的子民。”大慈樹王站在城外,先看了一眼茂密的叢林,又遠眺了一下遠在天邊的沙漠。
“不止是我的子民,須彌的土地上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我去看看。”
“我留下的準備太多,而自己死去的又太快。有些東西,還是親眼看看才安心。”
大慈樹王眉目低垂,五百年的時光改變了太多,就連曾經她引以為豪的須彌子民,如今也走偏了道路。
那麼蘭那羅呢?它們是自己的眷屬,也是自己的子民,它們在大災之後又怎樣了?
不止是蘭那羅和人類,雨林和沙漠,她同樣要去看看。看看其中的生命如何,看看從地面中湧出的漆黑有沒有被處理掉。
尤其是沙漠,那裡是須彌對抗深淵的最前線。當初她只是召喚出靈光揉成的神鳥西摩格,讓其飛向沙漠中。
最終靈光如同花神預言那般阻擋了深淵的災厄,但是之後的事情她就不知曉了。
保險起見,大慈樹王覺得自己應該去看看。
“原來如此,剛剛甦醒過來,想故地重遊就直說嘛!”餘燼恍然大悟,這傢伙就是太久沒見須彌,想逛逛了。
“可是須彌城怎麼辦?你不是對他們很不滿意嗎?而且貌似他們的虛空終端有點兒不正常。”餘燼話鋒一轉,低頭問道。
“我是不滿意,但我已經不是須彌的神明瞭。”大慈樹王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小吉祥,我會看著她如何踐行神明的職責。”
說罷,她就深深看了一眼隱於樹冠深處的淨善宮。
餘燼低頭,便看見了臉龐通紅的大慈樹王,不對,現在應該變成了大紅花王。
“噹噹噹!”嬰兒肥的小手拍了拍餘燼的手臂,讓他反應了過來。
“抱歉,忘記收著力了。”餘燼有些不好意思地鬆開手臂,將大慈樹王給放了下來。
“呼……,呼……,我哪裡得罪你了,你可以直接說出來的。”大慈樹王捂著自己的脖頸,大聲喘著粗氣。
“這個倒沒有,主要是我害怕你把全須彌人都變成智障。”餘燼搖了搖頭,然後正色莊容地說道。
大慈樹王,這個名字差點兒把他給誤導了。餘燼以為這個小不點兒會是那種慈愛的神明。
但是現在看……,有點兒貨不對版。
“都說了,那只是單純的做題疏通思維而已。更何況,以我現在的力量也根本不可能將所有須彌人的腦袋都疏通一遍。”
大慈樹王頗為無奈地解釋道,為什麼餘燼總覺得她的教導方式會把人變成智障呢?
難不成是因為她的教導需要將代表著知識的花朵給扣到人的腦袋上?
“那就好。”餘燼見狀點了點頭,看來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恢復實力,這樣我才能把須彌從岔路上拉回來!”
“呔!哪裡跑!”
餘燼一個飛撲就把奔跑的羽毛球給摁倒在了地面上。果然,大慈樹王這個名字,就跟【摩訶留伽泥縛多】一樣,怕不是起的玩兒的。
“放開我!”大慈樹王手拍地面,一根根生長著的粗藤交織,將餘燼牢牢捆住。
不過這根本沒什麼用,粗壯的藤蔓繃得老直,甚至都出現裂紋,也不見餘燼身體有絲毫動搖。
“砰!”藤蔓因為用力過度而斷裂開,餘燼則是扭頭望了一眼。
“什麼東西?”
“鬆手,我剛才只是說說而已。”大慈樹王見狀,拍了拍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