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燼見狀,擺了擺手。
“要是想要我幫忙的話,你至少得把情況給說出來吧?”
“比如你為什麼這麼特殊,祭典是什麼,還有你念念不忘的‘雷鳥大人’和卡帕奇莉是誰?”
迎著餘燼漆黑的窺視縫,阿瑠不禁縮了縮腦袋。
“祭典……,祭典總是要需要祭品的。而這次祭品的主角,就是我。”
阿瑠非常坦然地將自己身為祭品的事實給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不甘,也沒有任何的怨恨。
他接著又撓了撓頭,充滿疑惑與不解地說道:“可我明明記得我是被獻上祭壇啊?為什麼還會醒過來?而且醒過來之後大家都不理我了。”
“肯定是祭典出了問題,讓雷鳥大人生氣了,只要能將祭典完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看著眼前連連點頭的阿瑠,餘燼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你這……,讓我有些難評啊。”餘燼也被阿瑠給整不會了,也沒見過當祭品當的這麼積極的啊?
“這有什麼?平常每一年大家都要獻上一個祭品給裡面的大人,畢竟是雷鳥大人放出霧氣保護了鶴觀不受外來黑暗的侵蝕。”
阿瑠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祭品每年都有,只不過今年輪到他了而已。更何況雷鳥大人還偏愛他。
“愚昧。”散兵嗤笑一聲。
“確實難評。”公子搖搖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也不能這麼說,把你們扔進那個條件下,不一定表現得比鶴觀人好。”
餘燼扭頭看了看散兵和公子,這兩個傢伙倒是看得高。把他們扔進和鶴觀人一樣的條件裡,指不定比鶴觀人還差。
在封閉的島嶼上,突然冒出來一個實力極強的個體,產生原始崇拜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而原始崇拜下,存在血祭這種事也是不可避免的了。
“那雷鳥對你們血祭的態度如何?”餘燼看著四周的迷霧,這東西可不是雷鳥放出來保護鶴觀人的。
真要說的話,這迷霧應該源自於天上掉下來的碎片。雷鳥只不過偶然現這個地方罷了。
“這個……,不知道。”
“不知道?”
餘燼表示震驚,獻祭沒有反饋還接著搞,這可真還行。
“雷鳥大人只是看著祭品,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就飛走了。”
“反正聽祭祀大人的話,每次獻祭的結果都很好啦!”
阿瑠也弄不清楚雷鳥對於他們的獻祭行為怎麼看了,每次雷鳥看完,就直接飛走了。
“我明白了,是個眼高於頂的傢伙。”餘燼扭頭瞥向了散兵,這讓後者連忙擺了擺手。
“我可不會看著活人被獻祭而無動於衷。我要殺人,能動手的只有我自己,不需要任何人幫忙!”
“呵,希望真是這樣。你們應該慶幸我不是這樣的傢伙,不然你們的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餘燼抱著雙臂對散兵和公子說道。眼高於頂的時期,餘燼早就過去了。
因為在他眼高於頂時,總會有什麼出其不意的東西給他當頭一棒。
什麼下水道的咒蛙啊,電梯裡的三隻狗啊,從虛空中創過來的大鐵球之類的。
經歷數次因為自己自滿而導致的死亡後,餘燼長在頭頂上的眼睛就重新長了回去。
現在他看什麼都是平常心了。
“知道,知道。”公子連忙點頭,莫敢不從。
“嗯……,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你這樣強者,我第一次見。”散兵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承認了餘燼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