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轉過頭問道。
“嗯,完事了,走吧~”
韓越點了點頭,撿起地上的五連發,又擦了擦手裡的三稜刺,重新別回了後腰上。
走出沒兩步,韓越停下了腳步:
“記住我叫韓越~”
說完兩人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衚衕,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今天韓越下手比較狠了,如果斌哥真的死了,那就攤上了大事,如果沒死,那最好的結果也是落下了後遺症,頭上的那三下砸的挺狠的,肚子上捅的那一刀也很深,應該是傷到了內臟。
和小飛分開了之後,韓越回到了家,燒了兩鍋水,在家裡泡了個澡,把粘上血的衣服扔到了灶坑裡,一把火給點了。
躺在床上的韓越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後怕,反而感覺很輕鬆,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理素質,是真的強啊,這也可能和他心裡的想法有關,畢竟走上這條社會上這條路,就沒打算活的太久。
這一覺睡的很踏實,睡的很舒服,還做了一個春夢,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搖晃了一下有些暈乎乎的腦袋,打了個哈欠。
“這一覺睡的好爽啊,踏實~”
起來洗漱了一下,溜溜達達的出門去了。
而另一邊的斌哥就沒有那麼好了,在韓越兩人走了以後,被兩個小弟攙扶著去了醫院,幸好事發地離北區醫院不太遠,送的比較及時,要不然就掛了。
那個腮幫子被捅了兩刀的小夥也送進了手術室,等出來的時候,臉上綁了一個厚厚的紗布,這時老炮也被一陣嘈雜聲吵醒,出來看了一眼,沒想到都認識。
“我草,小二,你的臉砸了?”
老炮忍著臉疼問了一句。
“別提了,被韓越給紮了,斌哥還在裡面搶救呢~”
小二捂著臉蛋子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哎,我就說麼,不要招惹韓越,就是不聽~”
老炮嘟囔了一句,從兜裡摸出煙,兩人在走廊裡面抽了起來,一個是用左邊那半個嘴抽的,另一個使用右邊那半個嘴,還挺有意思的。
那個沒受傷的小夥一晚上都在醫院裡跑上跑下的,這功夫早就找了一個空的病房睡覺去了,呼嚕聲都趕上拖拉機了。
斌哥是在上午十點多才搶救過來,身上的傷口並不太嚴重,都是一些比較深的皮外傷而已,肚子上的那一刀比較嚴重,直接扎穿了胃和腸子,還有就是頭上挨的那三下三稜刺,直接頭蓋骨裂紋了,好在是沒有傷到神經,不然這輩子算是廢了。
斌哥是在第二天晚上八點多才恢復了意識,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
“我想我媽,我夢見我死了,沒有人給她老人家養老送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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