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的這一舉動是真的辣眼睛啊,小飛在臺下乾脆就捂上了眼睛,嘴裡還在喋喋不休著:
“哎呀,我的越啊,你就不能控制一點麼?好歹你也是一個江湖大哥,怎麼就這麼不矜持,竟然和幾個舞女跳上了,你說你跳,你就好好跳唄,扭腰晃腚的,像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程橙坐在旁邊看著臺上的韓越,一張櫻桃小嘴,如今張的都能塞下一個大鴨蛋了,驚訝的問道:
“不是......越哥這是咋的了?受到什麼刺激了麼?好端端的還整這一出呢?”
小飛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是不知道,韓越就喜歡這首歌,平時總會唱,只要是一放這首歌,他就控制不住了,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程橙木訥的點了點頭:
“好吧,屬實讓我有點沒想到啊,本以為是一個挺冷酷的人,現在看來還挺有活力的~”
由於韓越的突然商場,直接給臺上跳舞的小姑娘整的不會了,一個個都停下了動作,看著眼前的這個帥氣男人,這個舞姿屬實有點讓人捉摸不透;
只見韓越是彎著腰,撅著屁股,雙手向前伸著,不斷的搖晃著腦袋,就跟那撥浪鼓差不多,跳的那叫一個賣力氣啊,一邊跳,還一邊的唱著:
“艾蕾,很累,有黑幾小~”
突然發現臺上的小姑娘不跳舞了,韓越竟然招呼了起來:
“來來來,別停下啊,快跟上我的步伐,我跳的正來勁呢,別掃興啊~”
臺上的這些小姑娘哪見過這個陣勢啊,平時根本沒有人上臺跳舞,因為附近都是有看場子的人,一般上來搗亂的,那都得挨收拾,輕點的踢你兩腳,打你兩拳,嚴重一點的,整不好大片刀,大鐵棍子就輪上去了,因為一層二層,是北區有名的社會大哥,斌哥負責的。
坐在角落裡閒聊天的幾個看場子的人,看到臺上的姑娘都不跳舞了,反而是一個神經病在前面搖頭尾巴晃的,跟個大狼狗一樣,其中一個漢子朝著吧檯喊了一句:
“斌哥,有人上臺搗亂了,姑娘們都不跳舞了~”
正在給吧檯小姑娘看手相的斌哥,轉頭看了一眼,雖然距離比較遠,一樓也比較昏暗,但是還可以看到臺上確實是多了一個老爺們,隨即立馬鬆開了姑娘的手,摸了摸光禿禿,還反光的大腦袋,點燃了一根菸,隨後一甩頭:
“走,過去,真他媽的事活的不耐煩了,把他給我拽下來,扔到後院捅旱廁去,正好廁所一年多沒透過了~”
說完邁著小四方步朝著舞臺走了過去,幾個小弟跟在後面,在舞池裡跳舞的那些年輕的小夥子小姑娘們,看到這一幕,緊忙的給讓出了一條路,都知道斌哥在社會上有一號,玩的挺好,誰見到不得給面子啊。
“看吧,臺上的那個傻逼小子要捱揍了~”
“肯定的,人家姑娘跳的挺好,他上去倒個幾把的亂啊,就是欠收拾~”
“指定的拽頭髮踢他籃子~”
“走,過去看會熱鬧去~”
“這小子今天算是廢了~”
“......”
人群中不斷的傳出竊竊私語的聲音,都在議論著臺上的這個神經病會挨收拾,可是人家臺上的韓越根本沒有聽見,也更沒有注意到斌哥一夥人走了過來,依舊在自顧自的跳著舞,還拽著小姑娘的手翩翩起舞呢。
等斌哥領人走進了,越看臺上的人越熟悉,往前在走了兩步,一看下了一跳,腳底下差點不穩摔倒:
“這不就是活閻王韓越麼,這咋還過來了呢,平常都是派人過來取分子錢,今天還親自過來了,再說了,今天也不到日子啊,是過來玩兒的?還是過來找事的?”
斌哥雖然停下了叫,但是那幾個小弟可沒有停下,擼起袖子就要上臺,斌哥緊忙把幾人拽了回來:
“別動,讓他跳,只要開心就好,誰也別給我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