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年代,女人對自己的名聲和貞潔是非常的在乎的,當然了,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是個意外,如果外面有人傳這個女的怎麼生活不檢點了,或者是作風有些問題,穿衣服太暴露等等一些不好聽話,會讓她羞愧的都不好意思出門。
但是在如今的這個年代就不一樣了,有很多人並不會在乎這些,反而引以為榮,可能這就是一個時代的變遷吧。
大潘和小潘藉著夜色一路跑到了郊區的一個房子內,這裡是僱主高超給找的一個房子,裡面什麼都有,每天一日三餐還有人給送過來,可以說完全就是大爺的生活了。
今天晚上辦的事有點太多了,兩人都挺累的,也沒有洗漱,脫鞋就上了炕,一人蓋了一個被子,蒙著頭,呼呼的睡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小飛等人在醫院救治了兩三個小時的時間,這才總算把小飛和小風給搶救過來,兩人受傷都很嚴重,唯一沒有危險的就是猛子,只是斷了兩個胳膊,接上打個石膏就沒啥問題了。
小風傷的比較嚴重,頭上捱了兩扳手,直接砸出了一個坑,好在是沒有傷到腦袋裡面的神經,不然說不準會出現什麼樣子的後果,但即便如此,也要觀察一段時間,防止腦袋裡有淤血造成堵塞。
小飛傷的也不輕,肋骨被砸斷了兩根,另一錘子砸在了脖子上,傷到了某條筋脈,此時覺得胸口特別煩悶,根本喘不上來氣兒,只要是呼吸稍微幅度大了一些,都會抻的脖子生疼。
如果三人當天晚上沒有喝多酒,那絕對不會這麼慘的,就算對面的人在兇狠,起碼跑還是可以的,無奈昨天喝的都太多了,腳底下走路都打滑,瞅啥都是重影的,根本就打不了仗,妥妥的是去送人頭了。
警署是第二天早上通知到韓越等人的,一聽小飛幾人出事了,立馬帶著人來到了醫院,看到躺在床上的小飛,韓越紅著眼珠子問道:
“咋回事,誰幹啊?”
“不...知道......”
小飛聲音沙啞了回了一句。
老肥拳頭捏的“嘎巴,嘎巴”作響,嘴角直哆嗦的罵了一句:
“草他媽的,要是讓我知道誰幹的,腦瓜籃子給他敲碎了~”
“怎麼好端端的就被人給打成了這個樣子呢~”
安安眼淚“刷刷”的就流了出來,撲倒了床邊。
另一個病床上的猛子兩隻胳膊耷拉著說道:
“越哥,昨天那兩個人還真不認識,面生的很,而且這段時間也沒和誰起過沖突啊,而且那兩人像是跟了挺長時間的,還叫了飛哥的名字~”
“行,我知道了~”
韓越點了點頭,走到了小風的窗前,關切的問了一句:
“感覺咋樣了?要緊麼?”
小風眯著眼睛,含糊不清的回應道:
“我就感覺迷糊,只要一閉眼睛就想睡覺,這覺根本就睡不醒啊~”
“想睡就睡吧,休息好,一切有我呢~”
韓越拍了拍小風的肩膀,然後吩咐了一句:
“那騰,郭飛,這兩天你倆不用去店裡了,就留下來照顧小飛他們三個吧,缺啥少啥的跟我說~”
那騰和郭飛同時點了點頭:
“好的越哥~”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