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的笑聲如此的放肆,作為主人的紫艙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眼看那些人越的放肆,一群人圍攻一個小姑娘,有人終於忍不住了。
只見一群打扮異樣的女子未曾踏入門檻就開始飆,“笑笑笑,笑個剷剷,罵你媽賣批,一群大男八漢的,欺負一個小姑娘算啥子本事,有本事來找老子”。
火爆脾氣的五行宗姑奶奶們瞬間就爆了,一個個看著嬌小可愛的模樣,說話就是那麼的玲寶兒。
在三清天下,最好不要得罪玲寶兒,否則生死難料;同理可證,在兗州地界,最好不要得罪烏山火行的弟子,那全是玲寶兒的鐵桿粉絲,說話辦事一個調調。
金庭山,麻姑山,仙都山的這幾人瞬間不敢叫囂了,真等到五行宗的姑奶奶她們蜀道山,他們可惹不起,幾人恨恨的給了文琪一個威脅的眼神,便偃旗息鼓了。
紫艙見場面不再難看,於是就趁機找五行宗的女子攀談,“飛虹道友,不曾想是你親自來了,未曾遠迎啊,請准許我親自講解這些寶物的來歷,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夜小天若是在這裡,一定可以猜到唐飛鴻和玲寶兒的關係。
“不要皮囉嗦,要不是師父喊我出門透透氣不要煩她老人家,鬼才願意來你們這裡,人不好耍,龜兒子又多”。說完,她轉身和自己一起來的姐妹們說道,“走,打麻將去”。
紫艙並未生氣,頗有些狗腿的說道,“我送送你”。
“滾滾滾,老子不用你送”。
紫艙笑嘻嘻的跟著唐飛鴻大小姐走了,一路上還在巴結,“飛虹,麻將為何物,我不太瞭解”。
“打麻將都不會,你來做爪子”?
一場鬧劇隨著紫艙非要去送,唐飛鴻氣勢十足的離開,終於再次熱鬧了起來。
玄寶閣這次的試煉,可以說是一次真正的盛會,算是玄寶閣的一種友善,只要是有名有姓的宗門都可以參加。目前九大宗門只有玄寶閣和五行宗派人參加,馭獸齋等宗門並未安排門下弟子參加,只是讓下宗派出代表參加,代表了一種態度。
主人和貴客的離開,陰陽宮的一名弟子陰惻惻的說道,“濟世堂不是最喜歡治病救人嗎?我這情痴毒,你敢不敢試一下”?
文琪小圓臉上全是扞衛宗門尊嚴的倔強,“陰陽宗,慣是會採補,行事與邪修無異,我濟世堂千年積攢的底蘊,不屑與你為伍”。
範斌病態的臉上笑得越的詭異,滿嘴的黑牙齒讓他看著就不像是正常人,“我陰陽宗的上宗乃是天心宮,九大宗門之一,難道也是邪修?!小娘皮,沒了五行宗的人護著你,說話還是注意一點,晚上可不太平”。
金庭山,麻姑山,仙都山一同陰狠狠的看向文琪,眼神和嘴角都透露出一種意思,其餘的宗門弟子也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她。
文琪始終是個小姑娘,一時間有些害怕了,看著周圍的人,一個個的都不熟悉,一個個的都事不關己,她突然沒有了底氣。
這裡是一處景緻頗為雅趣的山巔,山不高,有臨湖為伴,卻離靈寶軒的山門還有一小段距離。這是一處適合野營觀月的好去處,也是一個無處安身的陌生地。
文琪一時間覺得舉目無親,害怕糾結,陰陽宗等人不懷好意已經毫不掩飾,但是讓她一個人離開這裡,她更不敢。
“不過是開玩笑,文琪道友不必害怕,長夜漫漫,不如坐下一起喝酒賞月”。仙都山的弟子作勢要去拉文琪的衣服,笑容很有內容。
文琪怎麼可能會依他,況且男女授受不親,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受驚一般退後幾步。
不料,那人卻痛苦倒地,抱著自己的手哀嚎不已。
“打人了,濟世堂的人欺負人了”。
周圍不是沒有明眼人,但是他們只能心裡面鄙視,卻不好開口,誰不知道這些敗類都是天心宮的下宗,得罪他們問題不大,就怕得罪天心宮吃不了兜著走。
文琪一下子就被圍在中間,“濟世堂的人好威風啊,我們不過是盛情邀請,你不願意可以不喝,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文琪百口莫辯,一張嘴怎麼可能說得過這些人,“我沒有,他裝的,不信你可以讓我給他看傷”。
“那不行,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我們又不會看病,你要是故意使陰招,他明天一早起來一命嗚呼了怎麼辦”。
文琪一下子被急得快要哭了,周圍全是惡意,時不時的推攘著她,她就像是被臭蟲和豺狗圍攻了,終於忍不住奔潰大哭起來。
就在這時,一雙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就是一耳光打在她臉上。範斌這一巴掌如此之重,一下子就把她打倒在地,也把她的哭聲打住了,臉上火辣辣的痛讓她一下子被嚇著了。
“小賤貨,打了人可沒這麼便宜,給我打”。
範斌開了頭,一時間,拳頭和黑腳雨點一般落下。文琪只不過是築基期,忍了兩下就忍不住了,身上傳來的力道如此之大,太痛了,文琪嗚嗚的哭出聲來,緊接著慘叫起來。
“紫艙道友就在山下了,在他的聚會上鬥毆,恐怕他面上不好看”。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一個小姑娘而已,有氣可以找濟世堂”。
有屍山九道,茅山弟子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了一句話公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