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澣接近莊漾只有一個原因,便是設局引莊漾進局,打聽出莊家是否和那場意外有沒有關係,
而這些日子他家的表哥再次給了他的一個惹任務就是解除莊漾未婚妻的候選資格。而當週揚到達酒店的時候,才明白莊漾早就已經見過了龍傾城,甚至還要設局陷害她。
周澣來不及報告丟淵絕,才不得已硬著頭皮而上。
他只是想著只要表哥看見自己,就明白這一切了。
周澣抿了抿唇,很是心虛,他上前幾步,看慣了表哥那沉著穩重的樣子,但今天卻看著表哥更多的是有了人情味,果然戀愛可以滋潤一個人。
他問道:“表哥,嫂子怎麼樣了?”
“你說呢?”
周澣不怕死的來一句:“不會累著了吧?”
帝淵絕:“……”
——
龍傾城醒來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不停的摸索著手機。
只是手機沒有摸到,卻摸到了硬邦邦的東西。
她身體緊繃著,縮在被窩了的人有些僵硬著身體,不敢動,不敢動。
只是就算不敢動,但被窩裡充滿著強烈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是她怎麼也忽視不了的。
不多時,上方響起低沉又嘶啞,甚至帶著幾分曖昧的聲音,”傾城,別摸了……“在摸,又硬了。
他不想在去洗兩遍澡。
龍傾城猛地坐了起來,看向了旁邊的男人,腿上還放著一臺膝上型電腦,像是在敢工作她挑眉,慵懶的聲音傾瀉而出:“為什麼,你在我的屋子裡。”
昏暗的房間裡,只有床頭櫃上有一盞橘紅色的檯燈,暗度調的最暗,整個屋子裡被橘色溫柔的燈光包圍著,燈光打照在男人英俊的側臉上,突兀的顯出他冷峻中帶著溫柔。
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他掌握著大半個京城的經濟產業,是所有人忌憚的“九爺。”而這樣的九爺,卻唯獨在她的世界裡,溫柔的如同一直被馴化的家貓。
帝淵絕合上電腦,攤了攤手,低沉的嗓音露出幾絲無奈,“傾城難道忘記了,睡覺前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
她使勁的想了想,好像是誰不許讓他離開。
龍傾城有些不相信,“你真的沒有離開?”
“離開一小會,但很快就回來了。”帝淵絕很是自覺的給老婆報告了一下行程,低頭看著他那上億的手錶,已經凌晨兩點多了,“還要不要在睡一覺?”
龍傾城從聚會就沒有吃飯,現在倒是有些餓了起來便搖了搖頭,“我去洗澡,讓酒店送點吃的,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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