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淵絕沉沉的埋入龍傾城的胸上,他的手漸漸往下,喉嚨滾動,聲音嘶啞,“可以嗎?”從前他們魚水之歡的時候,都是水到渠成,也不會問誰,但這一次,男人似乎壞到了極致,他似乎沉溺在慾望之中,情慾可以讓他忘記一切。
身下的女人如同致命的罌粟,將他一切的理智全部給揮散。
他吻向女孩的臉頰,鼻尖,額頭,耳唇,嘴角,最後脖頸,那脆弱的地方被吻中的那一刻,龍傾城似乎失神了一刻。
他的聲音還在不斷地傳入耳邊,“可以嗎?阿傾。”
龍傾城……
曖昧的聲音不斷地響起,雙方極限的拉扯讓兩人的臉頰上都敷上了一層薄汗,男人還在堅持,手上的動作卻依然慢條斯理的將衣服慢慢解開——
他衣服還如剛才一樣,但身下美妙的軀體,已經白的晃眼。
龍傾城細微的聲音,似乎炸開在帝淵絕的耳邊,“嗯!”
——
凌晨三點。
不知何時又下起了一場大雪,白雪皚皚。
屋內暖意洋洋,屋外冰天雪地。
暖色的燈光晃著的人影,不知何時才堪堪停下。兩個人的衣服凌亂的扔在了地上,掛在床尾上。
隱約可見柔軟的床上躺著一個美的驚豔的女人,白皙的手臂滿是曖昧的痕跡,瀑布的長髮落在床上,宛若一幅睡美人的畫卷,美的讓人不敢呼吸。
睡著的龍傾城身上依然有強勢的氣場,眉宇間的怒氣似乎依然久久不消散。
男人起身的那一刻,龍傾城轉身背靠男人沉沉入睡,
他上身什麼也沒有穿,露出腹部精瘦的腰線,他單手從床頭櫃上方的檯燈上取出手銬的鑰匙,咔噠,手銬落地。
他沉沉的眸看向昏睡的女孩,起身,單手勾起旁邊的黑色綢緞睡衣,包裹住他那爆發力極強的身軀。
其實他早就知道鑰匙在哪裡,但他就想看看龍傾城是否給自己開啟。會不會將血珠在給自己,可她沒有。
不過沒有關係,屬於自己的東西遲早會回來的。
下床,走向床的另一邊,隨後彎腰俯身,直接公主抱將女人抱進了浴室。
三點半,帝淵絕將人從浴室裡抱了出來,又給換了一身乾淨的睡衣,才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當門關上的一刻,龍傾城那半闔的雙眸,猛地睜開眼睛。
果然他是知道鑰匙在哪裡了。
其實她也沒有想關這男人,就一個手銬還不足以讓男人乖乖聽話在房間裡。但是他知道了就不一樣了,接下來就看看誰會演戲了。
——
榴蓮:你們兩個人簡直八個心眼子。
阿絕:你管我,我老婆願意關著我就關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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