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說道:“來一回,讓他們看看就行了。
“又搭酒又搭菜的,總是來,誰能供得起……”
柳敬言一拍錢亦文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兄弟,咱要把眼光放長遠點。
“一點招待費用,能花多少錢?再說,也不用你出。”
柳敬言循序漸進,啟發著年輕商人的心智:“不用比上回大,只要是像上回一樣就行。
“我把商業局的現場會給拉過來,到時候從淞江省往下的各級領導一到場,咱的面子有了不說,這以後……
“你要是申請個經費啥的,那可就容易多了。”
“哎呀!”錢亦文一驚一乍地挺直了身子,“還有這好事兒?”
柳敬言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到時候把面子做足一點,最好是現場能有點訂單進來……
“需要啥幫助,你就說話。”
“嗯,沒問題!”錢亦文爽快答應下來,隨即就來事兒了,“柳鎮長,我這兒還真有個事兒……”
“啥事兒,你說!別違反政策規定,就行……”
柳鎮長心中暗想,這是不早就準備好了?
不然,怎麼剛把竿子立起來,你就上來了?
錢亦文湊近了些,說道:“柳鎮長,咱們泡酒的藥,不真哪!”
“怎麼會?”柳敬言不解地問道,“那你最近出的這些,客戶是怎麼接受的?”
錢亦文搖頭嘆氣地說道:“不瞞柳鎮長,咱們這段時間用的,我是花了大價錢,從老場長那兒買來的!”
“啊?”柳鎮長大為震驚,“自己有配方,還得花錢從他那兒買?”
“柳鎮長,這錢,不花不行啊!”
柳敬言略一思索,問道:“你是說,咱們手裡的配方,和老場長手裡的配方,不一樣?”
“可以肯定!”錢亦文說道,“我試過多次了。”
錢亦文這話說得不假。
他確實是試過幾次了,拿李長豐試的。
之前給李長豐喝了這酒,李長豐都是捂著腰、笑著給他反饋的。
那一次,錢亦文特意給李長豐拿了用自己手裡配方泡的酒。
李長豐第二天是罵罵咧咧反饋的:“啥破B玩意兒,咋還不穩定呢?
“我跟人家吹的是一個小時,沒到十分鐘,就蔫頭耷腦地出來了……
“這人,可他媽丟大發了!
“以後,在那個圈兒裡,我還有臉混了嗎?”
你說,這影響多大?
怎麼能不讓錢亦文著急?
柳敬言略一思忖,問道:“你是說,老場長他留了後手?”
錢亦文正色說道:“柳鎮長,不應該說是他留了後手!
“這配方本來就是公家的東西,他這是竊取。”
錢亦文一邊說,一邊把一包藥粉擺在了茶几上:“你看,人家怕我認出來,還特意都給碾成了藥面子……”
柳敬言想了想,說道:“那你想怎麼辦?”
錢亦文嘿嘿一笑,說道:“到時候,柳鎮長只要想個辦法,把老場長約來就行。
“剩下的事兒,我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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