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我空閒時也教了花留香不少千術。
他非常有天賦。
且,他有千術理論知識和榮門盜術的底子。
所以,他學的非常快。
短短一個多月時間,他差不多已經有“初窺門徑”的水平。
這個水平……千千麻瓜,綽綽有餘。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我自然不可能白教他千術。
四爺曾跟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另外一個好。
他收養我,是為了讓我給他送終。
他教我千術,是為了讓我給他打下手。
我教花留香千術,也是為了在關鍵時候,讓他上場!
什麼……是關鍵時候?
比如要千張副的時候,就是關鍵時候。
我不喜歡跟聰明的人打交道。
也不喜歡跟白道的人打交道……
江湖千路萬道……白道……天然對江湖偏門有威懾力。
所以,我將花留香推到出去做這次局的正將!
我不知道花留香作何感想。
但他對這個局感到異常興奮。
我原本打算讓他自己一個人……但想了想,他畢竟第一次用“文千”的手段做局,我還是決定陪他一起上了。
王玉兒確實有能耐。
她幫我們跟張副組了一個牌局。
牌局的地點,在一家鋼琴店的休息間裡。
這個年代,能買得起鋼琴的人,極其罕見。
能學得起鋼琴的也少之又少。
我、花留香、白潤玉和趙斌,四人稍作了改容,都去了這家鋼琴店。
進門時,鋼琴店的一樓,只有一個女店員。
我按照王玉兒所說,來找這家店的老闆。
女店員將我們帶到了二樓的一間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個套間。
裝修的十分“西式”。
裡面有不少西方的物件。
牆上掛的,都是西方的油畫。
套間外面,是一個茶室,放了一張方正精緻的美式茶桌。
套間裡面,則放了一張麻將桌。
兩個房間,用一張珠串鏈子隔開。
珠串簾子的私密性並不好。
裡面可以隱約看到外面的情景。
外面也可以隱約看到裡面的情景。
外面的茶桌前,坐了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人。
女人不能算絕美。
但她勝在氣質極好。
有一種西方優雅女性的獨特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