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瑤瑤點了點頭。
我現在的時間其實相對很自由。
跟她一塊下班也可以。
看到我點頭，瑤瑤顯得很高興。
她帶著愉悅的心情，唱了幾歌，也喝了不少酒。
不得不說的是……瑤瑤唱歌還是挺好聽的。
來幫我“慶生”的人，也都個個選了歌，也喝了不少酒。
唯獨我……沒有唱歌，喝酒也淺嘗輒止。
名義上，他們是在給我過生日。
但實際上，我卻像個局外人。
我總感覺，和他們格格不入。
就連坐在沙上，也如坐針氈。
不說今天是不是我的生日。
我根本融入不進這些人的世界。
要不是看在瑤瑤的面子上，我根本不可能坐在這裡。
可是，說來也奇怪。
我心裡很牴觸這些人和這樣的環境。
但我心裡，卻又覺得，有一股東西在流淌。
暖暖的……
真的很奇怪……
很矛盾！
……
在包間熬了將近兩個小時，這場莫名其妙的“生日宴會”終於結束。
有人提議去吃個夜宵什麼的。
但我拒絕了。
瑤瑤見我興致缺缺，也就沒跟這些人一起去，而是和我一同回家了。
我倆還是走著回去。
在我的印象中，這應該是我和她第三次一同回家。
時間還算早，也不算早。
凌晨1點。
和往日我和瑤瑤的下班時間比起來，算是早的。
但正常來說，已經不算早了。
道路上有路燈，並不算黑。
卻安靜得很。
小縣城的深夜，路上沒有多少行人。
只有夏日的蟲鳴蛙聲。
瑤瑤似乎喝得有些多。
她扶著我的手，腦袋靠在我的手臂上。
我並沒有在意，扶著她一路走著。
走了大約有小半段路程，瑤瑤的聲音打破了黑夜的安靜。
“張鵬，對不起！”
對不起？
我不太理解，她為什麼要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