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頭並沒有反駁這一點。但他嘆了口氣。
“哎，小子。你不要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這江湖，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自然不怕楚老鬼。但他那外孫，可不止有楚老鬼一個靠山！你真把他怎麼樣了。我怕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石老頭說的煞有其事。
我看得出來，石老頭不是說笑的！
這花留香……難不成還有什麼通天的背景不成？
我沒有深問。
有些事情，知道得多了，沒好處。
但，花留香……我記住他了！
他，別給我逮到機會！
……
……
……
夏日的清晨總是來得比較早。
榮門的摘星大會要在日出之時舉行。
凌晨1點，榮門上千人浩浩蕩蕩，開始攀爬泰山的一座無名山峰。
今日，這座山峰也是被榮門“包場”了的。
管理處還特意給榮門了一些“禁止通行”、“山峰開中”、“前方危險”等牌子。
不過秩序的維護，是要榮門自己出人。
是故，上山的有千多人，山下“站崗”、山腰“放哨”的也有數百人。
畢竟是榮門的盛世，他們自然不可能讓“意外”生。
而我，則“有幸”，作為一個外人，跟著他們上山了！
凌晨4點，所有人都到達山頂。
山頂處，早已有人設定好了祭壇。
約莫四點一刻，第一縷陽光照射到了山頂至高處。
楚老頭、石老頭、諸葛老頭，三人穿戴整齊，並排站在前頭，手舉高香，昭告天地……
石老頭看來在三人之中，地位略“高”一籌。
他不僅站在中間位，也是第一個訴訟昭言的。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心，施行於天……”
“天生天殺，道之理也。天地，萬物之盜也。萬物，人之盜也。人，萬物之盜。三盜既宜，三才既安……”
……
石老頭訟完一段總綱後，又訟了一段關於他榮門“北派”的“分綱”。
接著，又是楚老頭和諸葛老頭訟了一段各自派系的綱要。
三位盜聖昭告天地完畢，又是幾個賊王講話……
如此下來，時間已經過去不少。
黑夜也變成了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