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良救下秘書瑞秋,並把她安置在隨便找的一家旅店裡。然後準備拷問她,連鞭子都準備好了。
咳咳,因為這家旅店是情侶旅店,戴著面具的博良來這裡,才不突兀啊。
見多識廣的女店員只看一眼,心裡就有數了。這個面具男肯定很有錢,而且有家室,所以才戴面具的。
背德的男人都這樣,以為只要戴上面具,你就不是你了。
“你的老闆里昂,他真的會讀心術?”
博良詢問道,如果對方不說,那抽屜裡的鞭子,正好派上用場。嗯,床頭的手銬也是。
瑞秋對自己的老闆,顯然沒有任何忠心可言,直接說道:
“里昂總能挖掘出別人內心的秘密,但都是透過語言暗示的手段操控他人,更像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心理學家。”
博良繼續追問:“不對啊,他今天接待毛利偵探一行人的時候,明明是第一次見面,還是指出了他們心裡的秘密。”
瑞秋說道:“這就是里昂的神奇之處。他總能指出人們心裡的東西,但又無法清晰表達,所以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充滿了謎語。”
透過瑞秋的話,博良大致瞭解了,里昂應該是具有某種能力的吧,那就只能請里昂先生赴死了。
接著,博良又詢問瑞秋為什麼去找毛利小五郎。
原因大致是,里昂殺了一個女律師,然後讓秘書偽裝成女律師的樣子,製造律師還活著的假象,以便給里昂製造不在場證明。
秘書以前也幹過這種髒活,現在突然不想幹了。她的想法可能被讀心了,所以里昂準備殺人滅口。
之所以去找毛利偵探,是因為她只知道小五郎在酒吧喝酒,而且成年大叔,似乎更靠得住呢。
至於為什麼不去找警察,非要找偵探,當然是因為秘書替里昂幹過不少髒活,總不能真的相信坦白從寬吧。
新加坡的警方,只會欺負老實人。
說完這些後,瑞秋猶豫片刻,還是問道:
“那麼,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呢,博良偵探。”
博良有些意外,但還是呵呵一笑,取下了面具,露出基德同款撲克臉,“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瑞秋說道:“你剛剛提到了毛利偵探一行,說明你也是其中一份子。
毛利偵探人在酒吧,工藤偵探還是未成年,不太可能會來情侶旅館。所以只能是正當青年的你了,博良偵探。”
要不怎麼說人家能當秘書呢,可真細心呢。博良覺得,把她送給科恩當秘書,一定很好玩,可惜她好像選擇了從良。
“所以,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呢?”瑞秋語氣平靜,但給人一種,怎麼做都行的樣子。
博良起身,“別多想,我只對里昂感興趣。我幫你擺脫了里昂的監控,你自己找機會離開新加坡吧。”
說完,博良就戴上面具離開了。
前臺見多識廣的女店員一看,好傢伙,一個小時了,夠久的。
……
第二天,空手道大賽現場,保鏢赫次裡,僅用三招打飛對手。
觀眾席上,毛利蘭興致勃勃地給身旁的紅子解說:“擁有重量級的力量,還兼顧技巧和度,是個很難對付的高手。”
“哦,原來是這樣。”紅子敷衍了一句,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博良,“你對赫次裡的身手,怎麼看?”
“坐著看。”
博良單手托腮,打著哈欠。
小蘭看著這一切,眼神中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些失落和消沉的情緒,縈繞在心頭,久久不散。
身旁的園子,也用小蘭看紅子的眼神,看著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