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麥裡,琴酒聽到拉菲在教自己做事,臉色一沉。
敲詐勒索和威脅,有個毛線區別。
目光瞥見一旁瑟瑟抖中的聯絡員。
“哼。”
抬腿就是一腳,聯絡員口中直接吐血,倒地哀嚎。
看這一腳猛的,直接給人揣吐血了。
琴酒沒管這個反正都要死的聯絡員,掏出電話,撥通了拉菲的號碼。
“喂,琴酒,泥慘會又背鍋了,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哼,拉菲,這次總算見識到你是怎麼把鍋甩出去的了。”
琴酒繼續說道:
“只是有一點不明白,竊聽器裡,你明明一直在睡覺,是怎麼殺死東田的。”
拉菲難以置信的聲音傳來,“你怎麼會覺得是我做的?我明明什麼都沒幹。記住,東田是自殺的。”
“不說算了。”
每個人都有秘密,拉菲不願意說,琴酒也不會逼他。
“不過,你好像並不怎麼想殺毛利小五郎。”
雖然成功甩鍋泥慘會了,但誰也不能保證,毛利小五郎事後不會回過神來。
最穩妥的辦法,還是直接殺了。
“我說琴酒,你沒注意到毛利小五郎的特別之處嗎?”
琴酒皺眉,“什麼意思。”
“難怪你這麼大了還是童子身。”
琴酒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這跟我是童……不對,誰說我是童子身了。”
“呵呵。”
電話那端傳來愉快的聲音,“原來真的是啊。”
“胡說八道。”
琴酒冷冷說道:“你別岔開話題,毛利小五郎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讓你不想殺他。”
電話裡傳來拉菲的笑聲:
“他女兒特別可愛啊,正好是我喜歡的型別。”
琴酒握住電話的手已經青筋凸起了。
“原來你喜歡小的,基安蒂是因為年紀太大嗎?”
透過上次一起喝酒,琴酒就看出來基安蒂對這小子有好感,所以打算挖一坑。
“琴酒,她們都是好端端的姑娘,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就這麼不正經啊。”
博良無語,小蘭都高中生了,怎麼能用小來形容。
又不是小學生,對吧。
還有基安蒂,自己的同事,他才不會背後說人閒話。
職場大忌之——背後議論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