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彷彿是能感覺到侯元兵的情緒。
它開始出哼哧哼唧的響聲。
這是氣的。
然後整個白茫茫的空間被火焰覆蓋了。
弓箭和箭桿身上的火焰變成了一個蛇頭,蛇頭猙獰,朝著侯元兵張開了大嘴,直直的朝著他的腦袋咬了過去。
侯元兵:....
特麼的!
他不幹了!
跑個錘子。
拼了。
沒辦法,他好像躲不開蛇頭的攻擊範圍,侯元兵只能選擇正面迎敵。
他邊跑邊掏出自己毫無靈氣的弓箭。
然後....
拉弓上弦,一箭又一箭的朝著蛇頭的雙眼射了出去。
蛇頭絲毫不躲避他的攻擊,仍舊一往無前。
只是在侯元兵的箭即將射進它身上的時候,火焰升騰,將侯元兵的箭直接融化了。
侯元兵:....
大爺的。
算了。
他幹不過對面的弓箭。
他認慫了。
可以死在擂臺上,可以死在與敵人的戰鬥中。
但是被一把弓箭乾死那是真的不划算。
所以,他決定了人要識時務。
識時務才是俊傑。
於是,他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白色的布條。
停下腳步,站在原地,閉著雙眼,揮舞著白色的布條。
嘴裡大聲喊道:“我投降,我投降,放過我吧!”
慫沒有什麼,畢竟分開來讀那叫從心。
人要從心,才能活著。
弓箭對於侯元兵的態度似乎很滿意。
蛇頭漸漸消失,空間再次恢復成了一片白色。
侯元兵雙手合十,哭唧唧的開口:“大爺,您到底是為什麼啊!?能不能跟小的說說?”
弓箭這次很配合侯元兵。
弓與箭當場來了個表演。
弓高高的掛在天空上,箭低了弓一頭。
整個箭身是豎起來的,尾羽在下,箭頭在上。
然後箭頭微彎,自顧自的往前移動,絲毫沒有抬頭的慾望。
侯元兵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