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確認關係前的朦朧曖昧期,令無數少男少女為之著迷。”

小春豎起食指,總結道:“兩者的共同點就是‘不·確·定·性’。”

“因為存在著不確定性,沒有人能準確地說出結果,所以就算短暫碰壁也不會心灰意冷、反而想要繼續嘗試。”

“對於看起來有些感性又有些自負的藍領系前輩而言,這會是一場非常激盪人心的挑戰。”

謙也總結:“你直接說,‘因為大麴前輩想要挑戰自己,所以接受了種島前輩提出的1V1對決’,不就行了。”

“真是的,那就一點也不浪漫了。”

小春扭了扭腰,看著球場內的兩人,繼續道,“而且便裝系前輩和藍領系前輩之前是搭檔的關係。”

“我想,便裝系前輩或許想透過這場比賽向藍領系前輩傳達一些言語無法傳達的話。”

“而藍領系前輩想知道對方想傳達些什麼,於是接受了這場1V1對決。”

“不過這些就沒有依據了,是人家的第六感。”

“那伏黑呢?”

金太郎聽到一半就有些暈暈乎乎的了,他岔開這個由自己提出的問題,換了一個新的問題。

“伏黑這一盤就完全讓給藍領系前輩打嗎?哪怕會輸?”

“對於金太郎君來說,確實會有些難理解呢。”

小春問金太郎,“金太郎君,你還記得懸崖上的那場‘床位爭奪賽’嗎?”

“你和青學的越前君去搶同一個球,結果球從你們兩人的球拍下穿過。”

關於雙打的糟糕回憶湧上心頭。

“那次是超前擋到我了。”金太郎扭過頭,扁了扁嘴道,“我討厭雙打。”

“金太郎君和越前君都比較自我。”

這裡的‘自我’既不是褒義詞,也不是貶義詞,只是客觀描述。

“而伏黑君和你們剛好相反。”

“這可能是從小的生長環境、家庭氛圍等諸多因素造成影響。”

就用三個一年級各自喜歡的食物舉例:

如果集訓營裡只剩下最後一個章魚燒,金太郎君會對其他想吃章魚燒的人說:“最後一個章魚燒給我吃好不好?”

如果集訓營裡只剩下最後一罐葡萄味Ponta,越前君會對其他想喝它的人說:“既然這樣,那就來比賽吧,誰贏了就歸誰。”

如果集訓營裡只剩下最後一塊甜點,伏黑君會對其他想吃甜點的人說:“那就把這塊甜點分一下,每個人吃一點。”

如果不夠分,伏黑君或許會再說一句:“我去買甜品。”

這樣的伏黑君,看起來就像是在一個兄弟姐妹眾多,有溫柔成熟的哥哥姐姐,又有任性淘氣的弟弟妹妹,而父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的家庭中長大的孩子。

這種性格反映在雙打中,就變成了現在的情況:

對於雙打同伴,採用“平分”“輪流”的方式,就像和夥伴分享甜點一樣分享著這場比賽。

而當比賽狀況超出同伴能夠處理的範圍時,又會一個人解決。

——就算大麴前輩在第一盤比賽裡輸了也沒關係,我會贏下第二盤和第三盤。

這和“我去買甜點”是一樣的。

包容,又十分可靠。

聽著小春的分析,四天寶寺的眾人紛紛想起暴風雨的第一天,悠鬥獨自去山下超市買食材的事。

好準。

“不愧是小春!”

“嗯,前輩說的有點道理。”

“小春真是我們四天寶寺的天才!”

裕次趁機進行愛的表白:“小春~我一定會成為配得上小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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