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臨近, 所有人都在為即將到來的關東大賽做準備。
柳在中旬時升級了一次訓練單,深刻貫徹了幸村的方針“只要練不死,就往死裡練”。
每天部活結束, 大家都變得破破爛爛。
丸井在部活室裡放了一本日曆,每天早上打一個叉。隨著日曆上“X”的增多, 終於迎來了畫圈的日子。
“明天就是關東大賽分組抽籤的日子。”他對胡狼說, “今年應該還是幸村和真田去抽籤吧?”
胡狼“嗯”了一聲:“不過我們今年依然是種子隊, 不需要抽籤。”
在他們閒聊時, 部活室的門被人推開。
悠斗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丸井前輩、胡狼前輩, 早上好。”
“噢, 悠鬥, 早上好。”丸井回頭, 看到悠斗的髮型嚇了一跳, “嗚哇!”
“怎麼了?”胡狼被丸井嚇了一跳。
然而當他轉過身,看到悠斗的新發型時, 他同樣被嚇到了:“悠、悠鬥?!”
頂著一頭向上向後反翹短髮, 彷彿叛逆小子的黑髮後輩詢問道:“怎麼了?”
丸井和胡狼失去言語能力。
要問怎麼了……任誰看到平日裡聽話乖巧、頭髮半翹不翹的學弟突然換了一個桀驁不馴的髮型,都會被嚇到吧!
看著就快變成石像的兩位前輩,悠鬥目光裡流露出困惑。
他剛要再次開口詢問,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
真田副部長的聲音響起:“這位同學,非網球部成員不得入內。”
悠斗轉頭:“真田副部長, 是我。”
真田:“……伏黑?!”
石像又多了一座。
相比丸井和胡狼,真田恢復得快一點。
“你的頭髮怎麼了?”
頭髮?
悠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新發型,回答:“偶爾想要換個髮型。”
……
晨訓開始前, 所有來參加晨訓的人都見識到了悠斗的新發型。
“都是我和胡狼的錯。”丸井反省, “昨天我們有事, 部活結束後沒有和他一起走。”
如果他們在的話, 說不定就能阻止悠鬥做那樣的髮型。
切原昨天部活結束後去找仁王練習新招式了,同樣沒有和悠鬥一起走。
但他完全不明白大家為什麼要聚在部活室裡,也聽不懂丸井在說什麼。
“你在說什麼呀,丸井前輩?”切原問。
“頭髮啊、頭髮。”丸井用手比劃了一個將頭髮向後梳的動作,“悠斗的新發型。”
“啊,很帥氣對吧!”雖然來得晚,但切原同樣看到了悠斗的新發型。
他有些得意,“那家理髮店還是我推薦給悠斗的!”
下一秒,切原被關在了部活室外。
“誒?為什麼把我丟出來了?”切原捶了捶部活室的門,“讓我進去啊!”
無視了切原的聲音和捶門,部活室內的會議繼續。
“雖然沒有違反校規,但總覺得有些不習慣呢。”幸村說。
從藝術的角度,比起悠鬥現在的髮型,幸村覺得之前的更適合他。
丸井和胡狼用力點頭。
超級不習慣!
“一般而言,人是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髮型的。”柳生推測,“伏黑君會不會是受到了什麼人或事的影響?”
仁王注意到柳到現在都沒說過話。
“puri,參謀知道些什麼嗎?”
“只是我個人的推測。”
柳分享、或者說提醒了其他人一件事,“一年級生今天體檢。”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仔細一想竟然也不是很意外。
柳:“悠鬥會因為身高測量改變髮型的可能性是6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