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傑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了。
幾個女警快要跟顧晚處成好姐妹,憐惜地對她噓寒問暖,甚至還披上了外套,吃著夜宵。
“絕了!”
森傑豎起佩服的大拇指。
他現了,只要顧晚離開閆修謹,就如同換了一個人,性子像雜草,浴火而生。
顧晚放下飯盒,轉身跟閆修謹四目相對。
她害怕的立刻起身。
女警仇視地看著司禦寒,“他打的?”
顧晚搖頭。
“沒有,真沒有。”
閆修謹不懂,自己名聲在外,女人看見他只有痴迷,這幾個女警什麼眼神!
看仇人呢?
女警走過來,教訓了閆修謹。
“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虐的,你就算是有權有勢,也得保證人權,也就是顧晚不跟你計較,否則你是要坐牢的。”
顧晚趕緊過來解釋,“真沒有,不是他。”
越描越黑。
女警恨不能生吞活剝了閆修謹。
森傑忍不住捂嘴偷笑。
這輩子估計閆爺都沒受過這委屈。
“顧晚你故意的是不是!”閆修謹憤恨地眼睛恨不能給她灼兩個洞。
顧晚欲言又止。
直接耷拉著腦袋。
“別欺人太甚了!”
有人為顧晚出頭。
森傑趕緊上前,“閆爺,這裡交給我來處理,您稍後,坐那邊休息一下。”
“別害怕,這件事,還沒定性呢!海詞炘又沒死,你頂多是個過失傷人。”
嗯?
顧晚猛地抬起頭。
森傑朝著她擠眉弄眼,“閆爺第一時間派我將人送醫院,找了最好的醫生,紮在胸口那一刀,差一點點致命,對了,來的路上,血庫告急,閆爺還給海詞炘輸了8oocc的血。”
“他不是最討厭海家的人........”
顧晚捏了捏指尖,不用森傑回覆,也知道答案了。
他厭惡海家人,為了海詞炘能活,還是自願給海詞炘輸了血,那麼矜貴的人,做這種傷身的事,這對閆修謹來講,太不容易了。
最重要,他是剛剛動了手術的人!
身體還沒完全恢復。
輸了那麼多血,難怪看起來陰沉的臉色下,更多的青白。
森傑進去辦保釋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