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嚇壞了。
他高高在上的當富家少爺,誰敢這麼對他。
“你放開!瘋子!”梁少嗷嗷大叫,一點貴族子弟風範都沒有,活脫脫像殺豬嚎。
冷嬌嬌衝出來,“顧晚,你住手!”
人是她嗦擺上去的。
真要出了人命,她也難逃官司。
梁少咳嗽個不停,伸手勾冷嬌嬌,“救命,救命啊!”
顧晚不怕死地展開一抹如同帶刺玫瑰的冷笑,妖冶,也致命,“說啊!真相到底是什麼?”
“我!是我下賤,是我豬狗不如看見美女想要硬貼,被你打了,還不知道悔改,侮辱你名聲,我不是人,我該死!”
梁少氣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當眾羞辱,他事後不要了這個賤女人的命他就不姓梁!
顧晚拍了拍他的臉,“真乖,早說出真相不就好了。”
管事的頷,“這位小姐,您息怒,這件事生在這裡,我很抱歉,既然真相大白,您看是不是先放了梁少。”
顧晚踹開他,梁少要衝上來,被管事的攔住。
“梁少,這裡是拍賣場,您不要太過分了,都是有身份的人,這麼多人看著呢!”
顧晚沒想到,管事的竟然會被她說話。
真是個公正的好人!
“梁少,你記住,是你先動手,我頂多叫正當防衛,不要想著對付我,在場這麼多人呢,我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一定跟你脫不開關係,腦子要是拎得清,就別犯傻。”
梁少被氣的胸腔起起伏伏,他捂著脖子憤恨地瞪了冷嬌嬌一眼,“看你乾的好事。”
“梁少......”
冷嬌嬌過去追他解釋。
秦朗月走出來,“晚晚,你沒事吧?剛剛我好擔心你。”
“行了,別演,真擔心我早就出現為我解圍了,事情都解決了你才出來,還不如這個管事的站在這裡有力度,你這種假閨蜜最好離我遠一點。”
秦朗月被顧晚說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
“都是我不好,下來的太慢了,你也知道,我今天工作真的好忙.......”
顧晚打斷她的話,“你廢話太多了。”
說完抬頭看著樓頂的閆修謹。
從始至終,他都沒打算出手幫一下自己。
顧晚朝著他展顏一笑,三分譏誚,七分挑釁。
“啪啪啪——”
海笙攜夫人阮施詩走出來,他拍著巴掌,嘴角縈繞著似有若無地笑意一雙眼睛鷹皋般地盯著顧晚。
“顧小姐好厲害,一個人硬控全場!”
阮施詩和善地過來扯著顧晚的手,心疼地拍了拍,“一個女人實在是不容易,好在你早早跟我們家詞炘就有了肌膚之親,來海家,以後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服務員捧著托盤走上來。
阮施詩親自揭開紅布,將上面的“王者之心”拿了起來,交到顧晚手中,“諾,這就是我們海家的誠意。”
全場譁然。
沒想到慈善晚宴之後還有這種好戲等著看。
人群裡有八卦的,“海詞炘不是說出了什麼意外現在躺在醫院裡當植物人呢?他怎麼娶妻?什麼肌膚之親?這麼大個美女被那小子給禍害了?”
“那肯定是啊!否則海家怎麼可能出這麼貴重的彩禮!那可是王者之心啊!”
“這女人不是閆爺的女伴,難道她跟閆爺......”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樓上閆修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