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長愣了幾秒鐘,硬著頭皮道:“夫人,如果是去好望基地,你可以搭火車,又快又安全。”
他指著一邊隆隆駛過的火車。
搭火車指的是不買票,利用靈活的身手,將自己掛在火車外面搭便車的行為。
在現在的居戎,搭火車是一件又時尚又優雅的活動。
池小魚跳上一節火車皮,一隻手掛在車頂邊沿的橫樑上。
她的旁邊,三位同樣在搭火車的市民正在大聲閒聊,在汽笛和傾盆大雨中,不大吼大叫可聽不清楚。
“好大的雨啊!”
“是啊!抓緊了,太滑容易掉下去!”
“聽說政委死了!”
“別聽居戎晨報胡扯,我看帝都光訊報說,政委只是受重傷。”
這個傢伙剛說完這句話,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拉到車頂上。
池小魚狠狠抓著他的領子,面目猙獰吼道:“你剛才說什麼!”
這人嚇壞了,嘴唇哆嗦說不出話。
好在池小魚看到他領口露出一截報紙,抽出來掃了一眼。
《陸遠重傷,第七軍團何去何從?》
只看到大字的標題,因為下著雨,下面的詳細報道已經打溼糊成一片,報紙的印刷質量也就如此了。
池小魚頹然跪坐車頂,任由大雨澆透全身。
“沒死就好!”她對自己說,“哪怕全身癱瘓,我也能照顧他一輩子。”
她向巫神祈禱,向父母的英魂祈禱,向這世界上的一切能祈禱的祈禱,她祈禱帝都日報是真的,居戎晨報是假的。陸遠沒死,只是受了重傷。
火車一路飛馳,平安抵達神前口車站。
池小魚跳下來,先回酒吧。
不管陸遠現在在哪,落日酒吧是血稅軍軍官俱樂部,肯定有人知道。
結果她在酒吧看到正在演唱的靈音!
池小魚知道陸遠和靈音的關係,靈音回來了說明陸遠肯定回來了。
池小魚粗暴的打斷靈音的表演,她的形象太過可怕,靈音被嚇了一大跳。
“魚姐姐,發生了什麼?”
“阿遠在哪?!”池小魚咆哮。
“他剛回家!”
把靈音扔到一邊,池小魚直奔陸遠的房子,也就在不遠的地方。
小樓中亮著明黃色的燈光,透過視窗可以看到陸遠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一本書,現在已經很晚。
池小魚敲敲門,陸遠開啟門,也是嚇了一跳。他從來沒見過池小魚這個樣子。
“小魚,你怎麼全身溼透?”
池小魚想了好一會,認真回答:“因為天在下雨。”
“你怎麼受傷了?”
“因為馬摔了。”
陸遠驚訝莫名:“小魚,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了別廢話!”
池小魚抱住陸遠,深深吻上去。
品嚐著嘴唇的柔軟,陸遠的手小心翼翼的摟住池小魚的小腰。
池小魚拿住他的手,伸進衣服,把陸遠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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