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蒸汽管道的大號扳手,沒有密封圈的法蘭介面就這德性,總要備一把扳手隨時擰幾下。
士兵一扳手砸塌半邊臉,暴躁的政委雙手將他舉起來擋在身前。
咻!
又是一支箭,直插士兵的前胸,他被自己人射中,大聲慘嚎。
陸遠可不管,拿他擋在前面再次爬回駕駛艙。本來這名士兵也活不成了,陸遠沒打算繼續,可這倒黴的傢伙在陸遠合上蓋子的時候又中了一箭,直接掉進駕駛艙。
徐瑤一腳把他踹到楊令儀那邊,楊令儀甩手彈出一把跳刀,乾淨利落的割斷他的脖子。見在地板上掙扎還沒死透,胡定華抄起一根木柴砸在他後腦上。
這下死透了,只是車廂裡到處都是血。
“戰後誰洗車?”陸遠皺眉問。
“地勤洗。”
“那就好。”
危機解除,裝甲車繼續前進。楊令儀擦擦在屍體的衣服上擦擦跳刀:“華子你繼續。”
“我剛才說到哪了?”胡定華往鍋爐裡添了一把柴。
“說到你老爹和她老爹整天喝酒打牌。”徐瑤目不斜視。
“嗯,我們兩家關係很好,我們從小就經常在一起玩,感情非常好,我一直喊她夢梵姐姐。”
“我發育遲,小時候很瘦小,有一段時間經常被同班的幾個人欺負。”
“每次都是吳夢梵幫我出頭,她那時候比我整整高出一個頭,揍人特別威風。好像從那時起,我的目光就會長久的停留在她的身上,每次看到她,我就會發自內心的開心。”
“只是當時還小,不太懂。到了初二的時候,身體逐漸發育,我終於明白到這是一種怎樣的感情。”
“我非常迷戀她身上的氣味,梔子花的香味,她從不拒絕我的過分親近,不過她卻說,小華華,現在還不可以,你還太小!”
“不怕你們笑話,我整個初中階段,都是在數著日子過,每天都在計算還有多少天到十六歲生日。”
說到這裡的時候,胡定華暫時停住又往鍋爐裡面添柴。柴火的燃燒熱值太低,必須不斷添柴,否則很容易熄火。
格噠!格噠!格噠!楊令儀眯著眼睛又打了一串弩箭出去:“華子你可以啊!你比晚晴都要早。”
徐瑤再次轉向,此時已經和黃本騏車組非常接近,兩輛裝甲車呈四十五度角將一隊重盾步兵包圍,最終形成交叉火力。
“然後呢?”徐瑤問。
“然後。”胡定華繼續,“終於等到那一天,她來替我慶祝生日。”
“我們一起喝了酒,她用自己的身份證早就訂好了酒店。”
“我清楚的記得她那天穿著淡粉色的連衣裙,白色絲襪和公主鞋。”
“在房間裡,我迫不及待的吻她,脫掉她的裙子……”
“然後發現……”
胡定華又添了根柴。
“什麼?”陸遠問。
“發現她的比我的大。”胡定華拍拍手上的灰塵,“所以我恨她一輩子!”
“現在,你們可以笑了。”
.......
幾十米外,黃本騏看到陸遠這邊的裝甲車忽然像發癲一樣亂竄,不禁奇怪問道:“祝桓,班長那邊是不是出了機械故障?”
祝桓從觀察孔看了一會,看到陸遠車組的裝甲車像喝多了一樣亂飄,機械弩胡亂射擊。他深以為然的點頭:“他們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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