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草晃動,藏身其中的六柱軍掙扎片刻死去。陸遠一言不發的拉動槓桿上弦,移動到六點鐘的觀察孔檢視裝甲車另一側的情況。
楊令儀和徐瑤相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的擔憂。
班長不僅是上車之後一言不發,其實從醒來之後就沒說過幾句話。小夥伴們很擔心,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以前班長明明能說會道,常常惹大家發笑。
“胡定華。”在快接近城牆範圍的時候,楊令儀忽然提議,“你說一個笑話,必須把我們所有人逗笑。”
胡定華兩手往鍋爐中不斷添柴,臉膛被爐火燻得又紅又黑。聞言不禁發愣:
“為什麼要讓我講笑話?”
眾所周知,華子是個憨厚老實人,一向是小夥伴講笑話他在旁邊陪著笑。
楊令儀還未解釋,開車的徐瑤提醒道:“來了!”
城牆附近,二十多名六柱士兵從壕溝中翻身而出,他們呈散兵線向顫抖者緩緩靠近,每個人前方都支著一張金屬重盾,其實就是一整張後面帶把手的鋼板。
徐瑤掛擋停車,楊令儀透過前端鐵瞄瞄準扣動扳機。
格噠!格噠!格噠!駕駛艙中響起一連串打字機般的機械傳動聲,幾秒之內二十多發弩箭飛向六柱士兵。
叮叮叮叮!
鋼板擋下全部弩箭,鋼板表面爆發出一溜火星。持盾士兵固然被弩箭的力度撞得連連後退,但他終究沒有被一波帶走。
與此同時,另外二十多名士兵趁機向裝甲車緩緩接近。陸遠從觀察孔中看到,幾十米外的黃本騏車組,遇到的也是同樣的問題。
“好硬!”楊令儀放開扳機感慨道,“看來琴樹裴又有了新戰術。”
徐瑤等了班長一會,看到班長還是眯著眼睛一言不發,她自己命令自己:“那我先轉向了。”
正面火力無法突破,只能嘗試其他方向,於此同時黃本騏車組的裝甲車也開始轉向,靠向這邊。
“說回剛才的話題。”楊令儀再次提醒,“胡定華,說個笑話吧。從不說笑話的人,說出來的一定是別人從未聽過的笑話。”
“是啊華子,你就說一個吧。”徐瑤一邊賣力轉向,一邊勸說。
胡定華添柴的手頓了頓,他意識到小夥伴們並不是想聽笑話,也並不是一定要在戰場上閒聊。她們是在擔心陸遠的狀態。
胡定華沉默片刻,繼續添柴。
“那我就說一個笑話吧,我可以保證你們每個人都會笑。”
“但我有一個條件,這個笑話僅限我們四個人知道,絕對不能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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