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晚夏只覺得好笑,裴淑音的行為,在她眼裡和跳樑小醜毫無區別。
聞言,月晚夏出一聲輕笑:“是嗎?好吧。”
江入年沒有說話,他看著月晚夏,許久,他轉過頭去。
“好了,我陪你說完話了,月晚夏這幾天我不會為難你,我要的只是錢,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我都不會動你。”
月晚夏知道,江入年的目的只有錢,可是裴淑音並不是,她想要自己死,可她卻不想讓沈意炎厭惡自己。
“我知道我會好好配合你不過這幾天裡,你起碼給我一個舒服的環境吧,總不可能要我這幾都坐在這個椅子上吧。”
“我會好好配合你,錢我們月家有的是,只不過我想提一個要求,把我放下了,讓我舒服一些,竟然你說過這幾天不會為難你,所以這點請求你應該會答應的吧。”月晚夏語氣放軟道。
江入年沒有反駁,他細想了一下,貌似月晚夏的話,也並無道理。
月晚夏眼見江入年沒有說話,她輕聲道:“我不會跑,我誓,我一連這個地方都不知道,二來你不會對我動手,我相信你。”
江入年瞳孔震動一下,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把月晚夏手上的繩子解開。
“謝謝你,江先生。”
江入年搖頭沒有說話,他開啟手電筒,對著上空,一瞬間,原本還漆黑一片的地方,頓時清晰了起來。
月晚夏看著眼前的景象,她心自己大抵是被關在地下室沒錯了,江入年睡覺的地方離自己並不遠,好在有兩張簡單的床。
月晚夏直覺的走到屬於自己的床上,而後躺了下來。
陳家
裴淑音沒有收到江入年來的訊息,她一下子失去和江入年聯絡,她沒有得到月晚夏的進況。
她開始著急了起來,她來回的在房間裡走動。
“怎麼回事?江入年你別偏偏在這個時候犯傻,月晚夏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清楚。”
裴淑音生怕江入年會著了月晚夏的鬼道,從而放走月晚夏,這樣的話,她便會功虧一簣的。
“不可能,江入年你要知道你是為了錢,不是為了人,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掉我鏈子。”
手機猛的一響,裴淑音連忙開啟一看。
卻現根本不是江入年,只是一則新聞提示,裴淑音本就煩躁,眼下,她連同所以的訊息紛紛拉黑。
只有江入年的訊息,她的手機才會響起。
陳宴來回來的路上,月晚夏的突然消失,讓他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裴淑音這幾天是不是在計謀這件事情呢。
月晚夏的消失會不會和裴淑音有關?
陳宴懷著這個想法回到西城,他一下飛機馬不停蹄的往家裡去,他倒是要看看,裴淑音的葫蘆裡究竟買了什麼藥。
“不行,我還是得去找他。”裴淑音實在是待不下去,她必須要到現場去看到月晚夏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