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臟砰砰砰砰狂跳,改變命運的時刻就要到了。
高若芝得意極了,以有這樣的兒子為榮。
她的兒子要給她撐腰了。
他的好大兒,果然沒白養。
相反,陸震就慌的一批,幾步上前打起了感情牌:“兒子,給老爸一個面子,別鬧這麼僵,這樣不好。”
陸雲深是誰?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薄唇微啟,聲音冰冷,不容置疑:
“把被窩裡那個不男不女的人給我拖出來!”
“是!”保鏢們大步上前。
什麼叫不男不女?真是氣死人了。陸雲深真壞。
木盈盈以後可是陸雲深的女人,可不能讓這些臭保鏢碰到了身體,一掀被子,麻溜坐了起來。
坐起來才想到她是一個高燒病人。
於是演出了幾分病容,夾著嗓子:“陸少爺,幹什麼大動干戈啊?”
“我是何衝的朋友,親如兄妹。何衝的舅舅就是我的舅舅。我生病了在這兒躺一會兒不可以嗎?”
“陸家這樣的待客之道不好吧?”
“是呀,一切都是誤會,都是你媽魔怔了,胡思亂想。”陸震偷偷給木盈盈豎了個大拇指。
年輕人果然有活力,腦子轉的就是快。比那個半老徐娘可是強的太多了。
“胡說。”陸雲深沒發話,高若芝先坐不住了。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木盈盈就是小珊,千真萬確的錯不了。
長得又好看又年輕,更讓她嫉妒到窩火。只這一點就是罪不可恕。
總之不管黑的白的,一律要把她打成黑的。
“這位大媽,你有證據嗎?”
“何衝也知道此事,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不如找他來問問。”
“你喊誰大媽呢?”高若芝氣得面部扭曲,“別以為年輕就了不起,誰沒年輕過似的。”
“像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千人/騎,萬人/壓的東西,趕緊滾,別髒了我們陸家的地方。”
“你,你怎麼罵人呢?”木盈盈臉色脹紅,嚶嚶嚶的假哭起來。
“別哭別傷心,白的就是白的,絕對不會變成黑的。”陸震心疼的拍著穆瑩瑩的肩膀,抬頭看向高若芝眼神就變了樣。
像是看著有奪妻之恨的仇人。
“高若芝,你怎麼變得讓我越來越不認識了?剛才那一席話是你這樣的豪門貴婦能說出口的嗎?”
“若是傳出去,讓別人知道雲深有你這樣口無遮攔的潑婦媽,你讓雲深如何自處?”
不得不說,陸震學聰明瞭,學會了禍水東引。
“雲深,媽沒有那個意思,媽不是故意的,媽是氣急了。”高若芝泰山崩於前都會面不改色,但遇到兒子的問題,她就慌的一批。
陸雲深看起來像是完全沒聽到高若芝,抬人:
“來人,把何衝叫來。”
“沒收手機,不要讓他和別人通風報信。”
說完,目光銳利的看向三人。
高若芝得意,陸震有點慌。唯有木盈盈泰然自若,看向陸雲深的目光秋水盈盈,帶著感激。
陳彩找個軟沙發坐下,準備吃大瓜。
不管這些人如何投機取巧巧舌如簧都是枉然,她手裡有絕對的證據。
她都有些迫不及待要亮實錘了呢。
想想那場面絕對會十分舒適。
希望這些人堅/挺一些,不要被實錘砸死。
“是,總裁。”早有保鏢巴巴的去找何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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