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認識誰跟誰,但不妨礙聊八卦的心,尤其是皇家密室,更是酒桌上最顯身份的雜談。
“對了,聽說了嗎,咱西凌的這個五公主可是揚言喜歡戰神王爺那樣的人物。這次東蒼帝來,可能會成就一段佳話也說不定呢,咱老百姓可得好好看看,這個東蒼帝究竟是不是如傳聞那般的出色。”
“我聽說,東蒼帝還沒有立後,就連後宮裡都沒有人呢。估計我們西凌五公主有戲,我看好他們。”
“那樣我們西凌和東蒼將來可就穩了,咱老百姓過日子也能踏實幾年,最近這段時間我去東蒼走貨,就比以往鬆快許多,東蒼的政局比前幾年安定了不少。”
幾桌的八卦聊得熱火朝天,都沒注意到角落裡的氣壓冷凝,有一人面色嚴寒。
千攸笑嘻嘻的看著面色沉沉的蒼嶼,用手肘碰碰他的胳膊。
“喂,五公主是誰?你之前來過一次西凌,可否見到過她?”
“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願說?”
蒼嶼的面色明顯不虞,千攸靈動的雙眸一瞬間捕捉到,嘴角的笑容扯得更高。
“看來是見過的,怎麼樣?有著深深的懷念?”
修竹看著自家主子壓抑的心情,把頭低得不能再低。
沒臉看啊,主子被千攸姑娘吃得是死死的。
喬木獨自喝酒,眯眼瞥向蒼嶼,一臉的不屑。
如果真的被他抓住蒼嶼有對不起千攸的地方,那自己絕對的,立刻、馬上帶走千攸,毫不遲疑和停留。
自己放手是因著對千攸太過熟悉,一路看來千攸對蒼嶼的感情有些不同於其他人,但不代表他如果踐踏了千攸的感情,自己會無動於衷,到時無論如何他再也不會放手。
蒼嶼根本不關注他人的眼神,此刻有些惴惴不安,氣勢消減了一半。
“上次西凌太子登基,代表東蒼出使西凌,停留了五日,宮宴上見到過這個五公主一次。”
“哦?當時有故事?”
千攸笑意盎然,促狹的問。
“沒有,哪有什麼故事。”
蒼嶼眼神躲閃。
他不會撒謊,尤其是面對著千攸。
“真的?如果讓我從其他人口中聽到,事分程度,我生起氣來可是不好哄的。”
“我,我,我不當真的。”
“我沒說你當真,你如果當真了,我現在就走了,不會和你糾纏的。”
千攸繼續調侃著。
這段時間,她覺得蒼嶼有了些煙火氣,不再那麼冰冷了。
“你,你,你聽我說。我,我......”
“看來事不小,說來聽聽吧。”千攸正色道。
蒼嶼立刻坐直身子,不錯眼珠的看著千攸。
“我真的不當真的。是在那次宮宴上,這個五公主獻舞,最後用嘴叼了一枝花,送到了我的面前。”
“啊!”
千攸眼睛瞪大。
喬木細長的眸子眯起,眼神明顯不悅。
修竹當時被留在東蒼,後來聽古風酒後說起過,還囑咐他千萬不要和千脈宮的人說漏嘴,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我真的沒有接,真的。”
蒼嶼的求生欲強烈,臉色急得有些漲紅。
“那花後來怎麼樣了?”
“花掉在了我的桌上。”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神有些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