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潤的巧手下很快將奕萱的頭高高盤起。
盤成緊密的花包恰好可以把鳳冠扣在上面,牢固的好似不需要卡就可以固定住。
但奕萱太活躍,她用了很多卡來固定冠。
鳳冠上的鳳凰栩栩如生,鳳眼活靈活現,那金燦燦的鳳翅特別張揚,側門的金色絲線流蘇一搖一擺使得奕萱的靈氣都得到了昇華!
流蘇在奕萱搖頭間跟著搖擺,略施粉黛的絕色美顏讓奕萱美的清麗脫俗。
“這樣還怎麼走路!不過是挺漂亮哈!”奕萱雖覺得流蘇像步搖一樣過於累贅,可看見鏡中如大人模樣的自己露出滿意的笑容。
“今日你走到哪裡都有人攙扶,切莫如平日那般跑跑跳跳,吱吱呀呀的!”玉潤拍了拍奕萱的肩膀耐心叮囑。
“記下了,嬤嬤說的我耳朵起繭了,姑姑您饒了萱兒吧!”她想摟住玉潤卻不料誓刮在玉潤衣服釦子上。
“啊,刮住,我就說不需要這些……”
“別動,姑姑幫你擺平!”
“迎親的隊伍已經到了宮門前……,公主您這是怎麼了?”小鴿子開心的跑進來報喜,卻看見她們公主彎腰趴在玉潤姑姑的胸前,一臉苦笑。
“沒事,大不了把我衣服剪了!”
“不用,就扯斷嗎?事事哪那麼多完美的。”奕萱立刻駁回玉潤的話。
“好了,說的什麼話,我們公主就是完美的!”她撫摸上奕萱的臉,眼睛瞬間紅了。
“哦~姑姑你別這樣,我又不是去和親,去您那裡比宮中還近了,哈哈!”她看著玉潤溼潤的眼睛,不覺觸動心中那一份柔軟。
“我看看!”白輕染被婢女攙扶著走進來。
“真漂亮,萱兒有沒有謝過姑姑的心意!”
“謝了,嘴皮子都磨破了,是不是姑姑!”她的頭被玉潤推開,生怕又撲過來抱她,再刮在一起。
玉潤和小鴿子看見大門口的男人識趣的退下。
男人挺著胸脯走了進來。
白輕染拉著奕萱坐在椅子上說:
“孃親很少給你梳頭,今日也沒有時間,但孃親給你一份禮物?”
婢女端著一個一米左右的暗紅色木匣。
“孃親,可是什麼寶貝?”她笑著看白輕染,她眼中的女兒美得讓她生出一絲不捨。
真想再多養幾年,就讓她一直活得像個孩子!
“這是你父皇按和孃親一起做的輕柳劍的劍鞘!”
“太好了,我的輕柳劍有劍鞘了!”她開心的跳起來,跑到禮貌面前開啟木匣開心不已的對小鴿子說:
“小鴿子,我的輕柳劍呢?”
“公主,已經裝在嫁妝一起了!”
“一定把這個劍鞘帶上!”
“萱兒,你好美啊!”白輕染突然說的一句話讓男人紅了眼眶。
他還思考要不要說呢,誰知阿染先說了。
“孃親,您……”她嘴巴揚起笑容,隨後為了止住眼淚,嘴巴嘟在一起,一滴淚從眼眶悄然落下。
“嫁為人妻,凡遇見讓人惱火的事都可回來找你父皇兄長還有母親,我們萱兒萬不能受半點委屈!”
她以為白輕染會讓她懂事,不要招惹是非,沒想到是這樣戳心窩的話!
“娘,嗯~”她哽咽的看著白輕染又看向不一言的父皇。
“萱兒,孃家永遠是你的後盾!”想了好多的話,卻只剩下這一句。
“走吧,去準備!”白輕染被攙扶起來,趙玄澈扶著她走了幾步轉身對女兒說:
“我們萱兒既有傾國傾城貌,又有豪氣干雲的不讓鬚眉的氣概,想做便做!無須躊躇,有父皇在!”
白輕染捏了男人的手,這傢伙說的什麼話。